【萧遥】 实际上,广南省放开媒体报道RARS疫情比首都京西市要早些。《京西信报》记者吴铭从广南省记者朋友的渠道获悉,广南官府经过三月份几乎封死媒体报道疫情后,在本省传媒界强烈不满与老百姓愤怒抨击的夹击下,顺应民意决定在4月4日打开RARS疫情报道的“关闸”,从各家媒体抽调卫生医疗线记者参加一个专门成立的推广报道小组。从而,他审时度势,估计首都也将放开媒体界报道疫情的口子。于是,他在不久后报题专访“吹哨人”姜达远医生,为报道作好预备。最终,吴铭预判对头,在4月20日发出了专访报道,令无数的华国人赞扬“吹哨人”姜达远医生大无畏的勇气。 他的两个好友——《南国都城报》记者刘乐、曾漪于4月2日接到报社通知,分别采访省城医院抗击RARS疫情的情况和采访WHO专家小组调研广南省疫情的动向。 连续两个星期,刘乐记者陆续去了越州市所有收治RARS病人的定点医院。他了解到,定点医院走过三个月慌乱救治病人的艰难日子,预防于隔离非普病人的意识很强,病人恢复得蛮好,死亡率大为下降,真的很低了。 广南省治疗RARS传染病,为什么起了效果?关键,在于广南省防治非普专家小组的指导意见。 原来,在赵南杉等本省专家的坚持下,广南省RARS临床治疗方案并没有按华国疾控中心关于病原体是衣原体的思路走,从而令全省RARS患者在全国死亡率最低、治愈率最高。在紧张地抢救病人的同时,赵南杉和他的越州市呼研所研究团队日夜攻关,终于在短时间内摸索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救治办法。该团队认为,治疗RARS患者,对医疗医院来说,把重点放在早发现、早诊断、早检测、早治疗,这才是最高的医术。在治疗方面,赵南杉团队没有采取抗生素治疗方案,而是使用自身有用的治疗案。临床实践证明,这套办法明显提高了RARS危重病人的抢救成功率,不仅降低了死亡率,而且缩短了病人的治疗时间。后来,这套方案成为通用救治方案。在赵南杉的主持下,《广南省非普/RARS病例临床诊断标准》很快出炉。此外,他要求注意做好通风,在每一张病床前紧急安装换气扇,严防医院内出现交叉感染。 实践证明,赵南杉院士选择的治疗方案是对的。 广南省第一个采访而不慎感染RARS传染病的《新速报》记者王小白,在4月14日病愈出院。 住院期间,医生们每日都来安慰他。王小白记者想,与其天天为不能早日康复而怨声叹气,不如积极配合治疗,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康复治疗中去。三天前,他看电视的时候,无意中瞧见,外国战地记者问一个正处在美伊战争的伊拉克首都巴格达市民,对未来几天有何打算?那个市民说自己要努力地活下去。由彼及己,王小白记者扪心自问:人家处在战火纷飞中都坚强活命,我为何自暴自弃,就不能顽强地活下去吗? 4月14日,王小白记者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日子,“因为在被RARS折磨了两个多月后,今天我终于出院了”。闯过RARS两个多月的鬼门关,他走在街上的那种感觉和以前明显不同,仿佛重返人间。以前,他走在大街上,老觉得这么闹啊,这么吵啊,路上的灰尘怎么这么大啊。那种不耐烦的感觉,叫他不愿意上街。可是,熬过RARS疾病出院,就觉得:哎呀,还是外面好!看着街上别人忙忙碌碌,也不觉得吵闹不觉得厌烦,那种感觉挺好,一种死里逃生又回来了的强烈冲击感。于是,他迫不及待地要融入热腾腾的生活。 他告诉那次一起采访的文字记者搭档,第一次在医院做“气管镜”的前后感受的变化。做之前,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不晓得怕,何况,医生说忍一忍就过去了。但做完后我想,如果以后再做,就肯定没有那种“大无畏”了。“这种特定时期的非常经历,比较幸运地能够康复出院,是人生的一种财富。虽然病情并不是太重,但真的感觉离死神特别近。这种特别的感觉说是第一次,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 搭档鼓励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现在,我每天坚持运动,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经历了非普之旅,我算是懂得了这句话。”他自我感慨,这次在采访中遭遇RARS传染病并最终战胜它,是自己年轻生命中的一次宝贵经历。年轻就是本钱,王小白记者康复后,第三天后就拿起相机继续奔赴在新闻一线。 在王小白记者出院之前,其他在救治RARS患者一线的人员也传来好消息。越州市传染病院蔡同平医生在上个月12日出了院,《越州晚报》记者廖熹念作为好友特别买了鲜花水果去看望他。廖医生自我隔离休息了两周,又回到抗击非普疫情的第一线。 让人意外惊喜的是,广南二院大内科主任方涛分组试药成功。她在日记里记叙:经过1个月的努力,本院非普病人已有80%康复出院,非普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