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越州市很有可能出现了怪病。尽管消息还不能完全确定,张川兰还是暂且信其有,做好采访的准备。假使结果是误会,记者做准备也无任何损失。于是,她改变主意不问通讯员,向报社反映这条怪病线索。事关紧急,打算变更度春节假的日期计划,提前回报社。要知道,她跑医疗线新闻,守土有责,不能叫同城媒体抢发新闻,否则给报社漏稿就是失责。记者严重漏稿的话,可要扣薪水。 张川兰当机立断,打长途电话回《南国日报》,向部门领导汇报。没想到,领导回答说,报社也得到了怪病线索。连报社都知悉,怪病短信就不是过年的恶作剧了。她意识到,怪病确实悄悄来袭。并忧心忡忡,广南省居民能不能躲开这种高传染的疾病? 但是,领导叮嘱,没有上级主管部门的决定,报社担心引起民众恐慌,暂时不发关于怪病的新闻报道。不过,上司补充了意味深长的话,怪病传染事件继续在进展,据说省级和市级的跑线记者已经着手调查采访。拼命三娘张川兰急了,打新闻战从不落后,这次也不能落到竞争对手的后头。她问领导,报社何日得到怪病线索?当天早上。 领导不忘特意叮嘱她,“你回越州,记得多买些醋、板蓝绿根和口罩备用。”“哇!”张川兰不由得惊叫,“大佬,你也相信民间流行的预防配方?” “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先准备着,有总比没有好,以往万一。” “看来,省会越州市怪病真的严重了。” “我不必细说,你回来扫街就晓得啦。” 越州城内记者行动快,不管能不能报道,先采为上,抢新闻互不相让。对此,张川兰不得不赞佩,叹为观止。越州市不愧是华国传媒界的重镇,名副其实!城中,多家媒体集团激烈竞争,尤其四家平媒集团竞争白热化,共同推动广南省媒体一马当先,占据华国媒体半壁江山。 身处首都的吴铭记者接到广南省禅山市明德县同学李旷东律师的怪病信息时,已经晚了张川兰记者三天,已是正月初十。次日,他还接到义兄丁宇的急切电话,被告知江源市怪病患者江幸浩在上月初被当地卫生局上报给广南省卫生厅,而且申海市部分市民居然打探到他在深海市发病,还传染了给他治病的江源市人民医院多名医护人员。从而,申海市民人心惶惶,不知道怎么办。 就在接到李旷东同学电话的当天,吴铭迅速问《南国都城报》记者刘乐:“哥们,你在采访怪病吗?” 去年12月份,这个好友协助吴铭采访怪病却胎死腹中,两人结交。他回答到:“已经采访了几天,但不能发稿。” 吴铭感到奇怪,2月初《新速报》已经发了一条怪病短消息呀,尽管无足轻重,至少点出了怪病。可惜,当地医疗界专家接受采访说怪病不可怕,让广南省老百姓毫无警惕,麻痹大意。广南省其它媒体,怎么到现在还不能报道?它莫非得到中央的尚方宝剑,广南省媒体主管部门奈何不了《新速报》? “兄弟,你有所不知内情,《新速报》如今也不能报道。本月初,它发那条短讯捅了篓子,当事记者、责编和值班编委都收到处罚。” 既然广南省媒体发不了报道,你们卫生医疗线记者还采访干嘛?白费蜡。 “兄弟,可不能这么奚落,说丧气话。你去年底被《京西信报》总编辑无故毙了怪病稿,说明贵报社领导胆小如鼠,没种!我们省内媒体发不了稿,与你冤枉被毙稿不同,因为遭遇了潜规则禁令。待时机合适,广南省媒体的怪病稿必定能发出来,所以我们跑线记者先行采访,做好自己份内事就好。” 中!你采访几天了,有没有新的信息? “吴铭,我了解到的新情况是,怪病传染性很大,比我们去年底了解的信息更可怕。目前,越州市内各家医院的的医生都是全副武装,白色连体防护服、白帽子、护目镜加防护鞋,乍看瘆得慌。具体传染了多少医护人员,我没采访到,其他同行也蒙查查。” 刘乐,你再提我那篇苦命的怪病专题稿,我仍然惋惜。大过年的,不说这烦心事。 “兄弟,照怪病传染的速度,你在首都别疏忽,小心避免感染啦。” 我会注意。估计,搞不好首都也会被牵连感染怪病,晕。 “反正,你慎重为妥!打住,我要外出继续采访。” 保重! “你也保重!” 随后,吴铭登录几个媒体人PP群,才看见当日有广南省记者零星议论怪病的帖子。着重议论越州市和深海市两地的病患,以及市民们好像惊弓之鸟一样抢购醋、板绿根和口罩等商品。要知道,这两座城是广南省经济数一数二的都城,如果市民们像无头苍蝇似地狂买东西,意味着当地怪病情形不妙。 由于平日风尘仆仆奔赴各地做深度报道累得慌,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