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宁如烟微微的挑眉,“为了什么啊?” “具体的奴婢不知道,但是知道个大概。”琥珀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将军搬到了松竹院居住,赵姨娘就经常过去问安,就在昨天,将军夫人过去松竹院的时候,遇到了,听说是……”说着顿住,偷看了一眼宁如烟,最后还是压低了声音,“大白天的就勾着将军……” 宁如烟的嘴角抽了一下,这话也能信?就蒋长功那身子板,还能干啥? “今天,赵姨娘就被罚去了祠堂,要抄一百遍女戒才能出来呢。” “你能跟赵姨娘说上话不?” “奴婢跟赵姨娘身边的巧杏曾经在一个人牙子手里待过,相对比较熟悉。” “那你没事去找巧杏聊聊去。”宁如烟说着示意了一下,“女孩子家家的,吃了零嘴买个花儿的,都不要吝啬。” 白芷就塞给琥珀五两银子。 琥珀高兴的应下了,然后磕头行礼后退了出去。 “大小姐,她真的能实心实意的做事儿吗?总觉得她眼珠子转的太快。”白芷忍不住吐槽。 “就没想过她会做什么。”宁如烟笑了一下,“而且,赵姨娘根本就不值得我关注。”不过是给琥珀找点事儿做罢了,免得闲着难受。 祠堂里,赵姨娘一肚子怨愤,可惜却无处发泄,只能认命的抄写女戒。 “姨娘。”快中午的时候,李嬷嬷过来给她送饭,还带了一件大衣裳,“快穿上,这里凉,别伤了身子。” “奶娘。”赵姨娘顿时委屈了,“你说她凭什么啊?将军也是我的丈夫啊。” “哎。”李嬷嬷叹口气,“姨娘太着急了,你别忘了,大少爷已经没了,以后整个将军府可就是咱们二少爷的,你说你……” “可是我担心他会让梧桐院那位过继孩子。” “过继的也不是自己的血脉。”李嬷嬷压低了声音,“而且,梧桐院那位可是给那位有了首尾的。”说着还指了指外面,那意思不言而喻,说的就是宁愿人和江衍有苟且了。 赵姨娘皱眉。 “那位还年轻,肯定不甘心没有自己的孩子的,我琢磨着,她肯定是要走下家的,将军府可留不住她。” “你说的也是。”赵姨娘平静了下来,“就那位那姿容,我是男人我也把持不住。” “所以姨娘,以后咱们就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夫人没了儿子,也不可能再生了,等以后,还不得指着二少爷给他举幡摔盆?” “那我该怎么做?” “忍过去,出去后,跟梧桐院那边可以适当的走动走动,她就一个人,肯定也是愿意找同盟的,而咱们一旦有了江大人的背景,将来二少爷说不定也能得益不是?” “李嬷嬷,幸亏有你,我都没想到这些。” “我的好小姐,只有你和二少爷好了,老奴才能好呢。” “知道了。”赵姨娘点头。 皇宫,御书房。 江衍和夏文帝对坐在棋桌两旁,黑白子厮杀的正激烈。 “哈哈,阿衍,你输了。”夏文帝落了一字后,忽然笑了起来。 江衍扫了一眼整个棋盘,却并没有认输,反而又落了一个字,竟然将刚才的必死的局面给扭转了过来。 “你……” “皇上,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江衍勾了一下嘴角,“这一盘,平。” 夏文帝看了几眼棋盘,最后只能将棋子扔下:“你这个脾气,就算对着朕都不会让一下?怪不得大家都不喜欢你。” “微臣是皇上的刀,不需要别人喜欢,而且,皇上英明,让子是对皇上的侮辱。” “起来吧。”夏文帝摆摆手,忽然有些感慨,“可是,有几个人能真正的说实话?又有几个帝王能真正的愿意听实话呢?” 江衍没说话。 夏文帝也没想让对方回答,随即转身到了龙案后面坐了下来:“朕今天叫你进宫,除了对弈,还有一个事儿,你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该考虑成家了?” “皇上,我爹都不着急,你怎么还着急上了?”江衍的笑容里带了一丝苦笑。 “护国公老糊涂了,朕可没糊涂。”夏文帝皱了皱眉头。 江衍沉默,毕竟子不言父之过,就算他那个爹再差劲儿,皇上说得,他却说不得。 “朕问这个话,也是太后的意思,你知道的,她老人家一直拿你当亲孙儿看待的,别让她老人家失望了。” “臣谢过太后陛下。”江衍抬眼,“那微臣能讨个恩典吗?” “说说看。” 江衍跪了下去:“当年护国寺的善存大师就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