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想到了,一个女孩腿一软,跌在地上,距离她最近的周静下意识地扶她,没扶住,女孩心态崩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嚎了几声,晕过去了。 周静感觉蹲下来,手搭在她的脉搏上,察看了一下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吓晕了。” “应该不是吧。”肖川脸色也不是很好,“那玩意这么小,怎么能装完。” “也不一定要装完啊。”阮绵绵说,“比如说装关键的部位,心脏什么的。” 她这么一说,大伙脸色更不好了。 “昨天你抱着它有什么感觉?”卫明杰看向周兮。 周兮皮肤也冒起了鸡皮疙瘩,回想了一下:“就好像水,还有东西。” “我操了!”赵磊喃喃地说,“这里还有四个坛子不是还要死四个人吧,还是说分开装?” 其他人也同样想到了,但是没有人敢去掀开坛子看,昨晚那个老人说了好奇心害死猫。 院子里突然安静下来,谁都没有说话,似乎都是在思考赵磊的问题。 安静了半响,肖川打破了沉默:“先别管里面是啥玩意,我们先去集市赚金币再说。” “我同意。”阮绵绵说。 “要出发趁早。”卫明杰说,“晚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两个在队伍中的智力担当都发话了,其他人也没意见。 “她怎么办啊?”周静看着晕倒的女孩。 肖川皱了皱眉头:“把她抱回房间吧,你留下了照顾她。” “我看她发烧了。”周静也皱眉,“你们谁有药?” “你是医生你都没有药,我们会有药。”阮绵绵说。 周静冷着脸:“我是医生不是药房。” “看看能不能物理降温。”肖川说,“我们都没抢到药。” “也只能这样了。”周静说。 他们来到集市,衙役在门前守着,这一交金币,昨天就白忙活了,进了集市他们轻车熟路地来到了镖局询问有什么单子没,镖局老板却恶意压榨,镖局伙计透露老板给他们的钱比市场价格少了两倍,众人愤不过,于是走了,肖川道:“我们分头看看吧,到晚上再汇合,看看能不能争取今天把任务完成了,免得到时候夜长梦多。” 于是开始分开行动。 周兮从镖局出来到处逛了一下,今天不是赶集日,不比昨天热闹,但人也不少,她沿路走,路过一家赌坊,一个男人被人剁了手,血淋淋地仍了出来,不少人站在门口围观,被丢出来的人已经晕了过去,人群中一个人也晕了过去,有人扶助她:“大嫂子,你没事吧。”扶着她的人用拇指盖掐了一下她的人中,那老妇人晃晃悠悠地醒来,扒开人群爬在晕倒的男人身上:“呜呜呜……我的儿啊。” 众人嘘唏,道:“造孽啊,生了这么个儿子。” “可不是嘛,谁说养儿防老,就这么个儿子把老两口棺材钱都输了,还敢赌,这下好了,没了手,老两口也能消停。” 周兮绕过赌坊,又往前走,来到了一个告示栏前,这个倒是像现代那种招租的广告栏,写着工种地址,她从头往下看,突然有人抓住了她的裤腿,周兮吓了一跳,转头待认出人后哭笑不得,抓着她的人,沧桑的声音道:“这位客官行行好,赏一点呗。” 阮绵绵穿着不知道哪里捡来的,又脏又烂的衣服,她也不知道往头上和脸上抹了什么,看着蓬头垢面的,手也被抹得黑熏熏的,前面摆着一个碗里,左腿边上还有一根拐杖。如果不是那双眼睛过于明亮,周兮还真认不出来,她道:“这样有用吗?” “怎么没用。”阮绵绵哈哈大笑,道,“一年换车,两年换房,三年买别墅,四年走上人生的巅峰。” 见有行人过来,阮绵绵垂下脑袋,抓住碗往前一推,果真有人停下了脚步,往里塞了一块小金币。 周兮觉得很荒唐很滑稽,又觉得有些好笑。等人走了,阮绵绵又悄声说:“怎么样,来不来,我帮你画个妆。” 周兮敬谢不敏,她有手有脚的,实在做不出来。 周兮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记下自己能做的事告别阮绵绵,没走多远又看到了卫杰明夫妇,他是个文化人,摆了个摊位,上面写着书写书信,十个金币一份。 又往前走了几步,见到流氓男跪在地上,他腿脚边上躺着一个小女孩,仔细一看是跟着冯秋梅的那个,冯秋梅也跪在地上,流氓男脸上挂着眼泪说:“各位好心人,行行好,救救我女儿吧,她生了大病,咱们家已经卖方卖车了却还不够,我苦命的女儿啊。” 如果只有他,别人肯定不行,但是冯秋梅挺着个大肚子跪在地上,人们都有恻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