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自己消失。 这玩意怎么还有次数限制呢? 鼓捣半天,毫无动静,只好作罢。 收拾完笔墨,一个黑影在上方出现,挡住了她头顶的光。她一回头,病床上的人竟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了! 木婉儿额角青筋直跳:“你又活够了?” 魔王手里拿个出一个小瓶子,揪开盖子直接往嘴里猛灌两口。就肉眼可见的脸色红润。脚步稳健了起来。 木婉儿大惊:“这是什么神药?修仙界的红牛?” 为啥不早点拿出来啊? 魔王无视了她的惊讶,开门见山的问:“我能走了吗?” 木婉儿有点呆:“啊?” 魔王面沉如水的看着她。 木婉儿脑子终于回神了:“你这就好了的话……可以。” 她本来就只是路过帮别人一把而已。结果病患在她这儿不吃不喝的,还一天到晚折腾自己,木婉儿也担心接下去说不定哪天要被自己给养死了。 对方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喜色,眼神冷漠里透着不屑,也没有道谢就摇摇晃晃地走了。 木婉儿也不计较,看着他吃力的开门,走出小院,踉踉跄跄的往山上走。 “嗯……再见。”她心里又轻松又有一些惆怅。 我也尽力帮你了,既然你实在不想留,那就江湖路远,后会无期吧。 木婉儿耸耸肩,环顾了一下这个破旧的小木屋。 哎。本来准备两个月的假期,熟悉一下这个世界,现在救助样本居然自己走了,那只能早点回山门了吧。 两个时辰后。 木婉儿正在熬蘑菇汤。 说什么也得吃饱了再上路,而且,这里好歹也是自己穿书的第一站呐! 虽然这次的救援有点没头没尾,但怎么说,也不耽误她好好吃一顿告别饭。 蘑菇是院子里,她精心观察和养护了好几天的,最普通的白蘑菇,肉墩墩的一大捧。细白滑嫩的伞面,Q弹紧实的伞柄,一朵一朵挤在一起,还沾着清晨的露珠,别提多诱人了。 鲜嫩的蘑菇汤在锅里咕嘟咕嘟的冒泡,热气腾腾香味四溢。 木婉儿在锅边欢喜得走来走去。 虽然上辈子把自己吃死了,但她真的很好这口,吃一顿鲜美的蘑菇全宴一直是她的心愿之一。而且经过这么多天的磨合,已经总算是习惯了一点这古代的灶台和厨具了,怎么着也得展示一下自己真实的手艺呀! 院子里的破门吱呀一声响,有人走进来,边走边还在大喊:“有人在家没?” 木婉儿闻声迎了出去:“在,哪位?” 竟然是邻居房东大婶的丈夫,一个和煦的务农老实人。他牵了一头带铃铛的毛驴,擦了一把额角的汗,指着毛驴的那一上鼓鼓囊囊的一坨这:“是不是你家的?” 木婉儿定睛一看,就是上午出走的病号。 可怜的病号兄脸色更难看了,一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命不久矣的模样。煞白的脸上混合了点儿铁青,嘴角不停的溢出鲜血,身上更是新添了不少划伤和摔伤,鲜血混着泥巴沁湿了毛驴身上的坐垫。 木婉儿吓了一跳:“啊??他……他怎么变这么严重啦?” 房东大叔语重心长:“这位修士伤的这么重,你怎么能让他独自上山呢?要不是我今天上山路过,看他一个人倒在荒郊野岭,那说不定一两天就被山上的野兽吃了。小姑娘,照顾人要用心啊!他病得这么重,可不能随便出来走动了。” 木婉儿大为无语,这情况,八成是从山上摔下来了,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唉,这倒没啥。但是他这么严重,你还是早点带他去看看郎中吧。”房东大叔很热心,“我这里还有点草药,内外都可用,固本增元的,但也不是啥金贵玩意儿。你也一遍拿去吧。” “谢谢了。”木婉儿接过草药放到一边,凑近看了看伤员的脸色,也觉得没什么把握。 “算了,这也太严重了,那我现在就带他去找大夫吧。“她从院子角落拉出那个咯吱作响的小推车。 房东大叔热心的帮她把伤员转移到小板车上,又套上了自家的毛驴,把缰绳放到了木婉儿手里:“这毛驴你也牵去吧,路不算近,有它帮你能省不少力气。回来了直接放开它就行了,这毛驴养了好多年,认识自己的圈的。” “太感谢您了,改日一定登门答谢。” 木婉儿告别邻居,牵着毛驴板车一路来到医馆。 到了医馆,还是上次的那位郎中。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