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得而知了。”朱顺志又摆出一副一问三不知的样子来。 “那宋阔如今人在何处?”应淮冷声问。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平日里都是他来找我,我是找不到他的。” 朱顺志只是那些人找来的出头鸟,重要的事自然不会不知道。 宋心慈又走近朱顺志几步,伸手戳了戳他脱臼的胳膊,朱顺志又是一阵嗷嗷叫。 “你既是得了别人的指示要杀人,为何要这般麻烦装扮什么纸新郎娶妻吓唬人?”宋心慈说着话,又戳戳他的胳膊。 朱顺志立刻侧过身体,满脸警觉的看着她:“你不要再碰我。” “那就说实话,不然……我就打断你第三条腿。”宋心慈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 朱顺志和应淮都有些发怔,显然没理解这所谓的“第三条腿”是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 “我只是按照他们的指示做事,我并不知其中缘由。”朱顺志疼的直哆嗦,倒是不敢说慌了,“不过,办婚礼也只有今天和你办,其他几个人可没有,她们的尸体也是宋阔处理的,和我没有关系,你们要找也该是找宋阔。” 案件到此陷入僵局,虽说杀人者是朱顺志,可真正的主谋并非是他,一切皆是指向那个叫宋阔的人。 宋心慈懊恼的敲着脑袋,在酒楼吃饭时,她就该把那宋阔的画像给应淮看看。 找到麻绳将朱顺志牢牢捆上,宋心慈算算时间,这会儿该是那怪物出现了,可床底却是丁点动静都没有。 “怎的不见那怪物动静,要不……你去看看?”宋心慈示意应淮。 应淮本就有去暗室的打算,只心里还念着那“第三条腿”,便直接问:“你方才说的第三条腿是什么?” 宋心慈没想过他竟是不知,自己说出来时倒还好,听他这么一问,忽然就有些脸红,眼睛下意识看他裆下,应淮见此便立刻明白了,耳朵亦是染上一片红:“不知羞!” 将朱顺志拖到暗器伤不到的角落,应淮熟门熟路踩下机关,又顺利躲开暗箭,随之架子床移开,黑洞洞的暗室门暴露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腐臭的汹涌而出。 朱顺志诧异的瞪大眼睛,显然没有料到这房间竟是还有暗室,当即便被那腐臭熏的呕了出来,这下空气更不好了。 宋心慈嫌弃的对着他的腰窝就是一脚,随即揪着他衣领将他拽起来,跟在应淮身后一起进入暗室。 “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竟是这般恶臭,你……你还是让我出去吧!”朱顺志表情扭曲,双腿用力蹬着地面,怎么都不肯进去。 先前出现过怪物和那单喜都被人救走的错漏,这次她是万不能将他一人留在外面的,便对着他举起拳头威胁:“还想不想要你那第三条腿了?” 朱顺志立刻加紧双腿,满脸不情愿的跟着进入暗室,在看见那副棺木时更是惊讶的声音都变了调:“这……这怎么还有棺材?” “过去看看。”宋心慈一脚踢在他膝弯处,朱顺志一个踉跄往前半跪后起身,极不情愿的靠近棺材,在距离棺材一步之远处停下,伸长脖子看向棺材内,见是一具无头尸体,便是一声尖叫,“怎的没有头颅?” 看朱顺志的表情并不像装的,宋心慈揪住他脖后衣领往边上拉:“一边待着去。” 这间暗室并不大,亦没有可藏身之处,却不见那怪物的踪影,宋心慈查看棺中尸体,应淮四处寻找可能藏有机关之处,朱顺志一双绿豆眼贼溜溜的在两人身上乱转,试图趁他们不注意时逃走。 暗室里忽然安静的针落可闻,朱顺志生怕自己引起他们的注意,极力的缩着肩膀,一小步一小步的悄悄往外挪,眼见人已经快到那通道口,却听见“咚咚”敲击棺木的声音,朱顺志瞬间被吓的脊背僵硬,竟是以为那无头尸体诈了尸,仔细一看,方才发现是那姑娘敲的。 他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不敢相信一个如此貌美柔弱的姑娘竟是连尸体都不怕,亦是不怕恶臭呛鼻,遇上这两人,当真是自己倒霉。 沉默延续约一盏茶后,外面院中忽然传来尖利的笑声以及乐声,宋心慈瞬间神经紧绷,连忙捂上耳朵,却瞥见朱顺志努力扭动身体想要挣脱被绑缚在身后的双手,双眼更是死死盯着胸前衣襟。 朱顺志满脸紧张却并未有任何疑惑,该是知道这笑声和乐声代表什么,他如此紧张的盯着胸前衣襟,想必一定是藏了什么可以抵抗这琴音的东西。 琴音响起的瞬间,本在查看墙面的应淮瞬间神情紧绷,一个箭步冲向宋心慈,却不想宋心慈竟在第一时间冲向朱顺志,当即便愣在原地,更是不明白本应该远远躲开的自己为何偏要往她面前送。 他傲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