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猜想便是方才奖励的清毒丸。 大夫见宋心慈不听劝,双手交握放在身前,冷哼一声:“那毒药产自西域,若想配出解药,需找到毒药方子,依据那方子再找到相应的药草根据比例调配解药,便是姑娘有解药,给这厮用了也是浪费。” 宋心慈自是知道给他用浪费,但如今他是此案的凶手,亦是揪出幕后之人的关键线索,若是断了,再想找到怕也是难。 没再犹豫,她打开盒子,一股清香涌入鼻腔,竟是让她都觉得神清气爽,像是突然被打通了全身通道,舒爽极了。 闻到药香,那大夫绷不住了,立马上前问道:“姑娘这是什么丹药,竟然如此清香,就连色泽都这般莹润,这可是上上品的丹药啊,你……你当真要给他吃?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大夫满脸痛惜,双手哆哆嗦嗦的欲伸又不敢伸的,恨不能将那丹药抢了去,可这姑娘是世子带来的,他便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哼,算这老头识货,竟还知道这丹药是上上品,你尽管喂他吃,无妨的,我们什么都缺,唯独不缺丹药。”系统傲娇的声音在宋心慈脑海响起。 “哈,不缺你倒是给我啊!”宋心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小气鬼。” 宋心慈捏起丹药就要往朱顺志嘴里塞,那大夫忽然一声“等等”让宋心慈停下动作,他紧张的搓手,满脸讨好:“我……我可以看看吗?就看一眼。” “呐!”宋心慈摊开掌心,黑色药丸越发显得她掌心白嫩如玉,纵使是满脸冷傲似乎一点不感兴趣的应淮都忍不住瞥了两眼,可他却觉得那小小嫩嫩的手比药丸好看。 “可惜啊实在可惜!”大夫又是摇头又是叹息。 宋心慈不再犹豫,正要掰开那人的嘴,只觉眼前黑影一闪,手中药丸已被应淮抢走,随后他便速度极快的掰开朱顺志的嘴巴将药丸塞进去。 宋心慈着实惊讶了,这家伙怎么这般积极? 一旁的大夫看的是目瞪口呆,越发觉得两人关系非同一般,他虽不甚了解世子,却也听过世子不近女色的传闻,如今竟是带了女子在身边,还这般袒护不许她触碰别的男人,当真乃天下奇闻了。 “多久会醒?”应淮瞥一眼朱顺志,转头看宋心慈,虽好奇她哪里来的丹药,但眼下并非问这些的时候。 “他中毒不深,该是很快便会醒的。”宋心慈是法医,只稍稍懂些医术,小时候跟着中医外公学了些皮毛,只会诊脉,深些的便不懂了。 应淮转身出门,宋心慈跟在身后,那全满一直等在外间未曾离开,应淮便去后院找了无人的角落询问:“说说吧!” “是!”全满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大约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多少还有些心悸,“小人到的时候,朱顺志家的院门是从里锁着的,我敲许久门无人回应,便从院墙上翻了进去,以前小人也经常这么干,进去院子才发现屋门也是锁着的,我又敲了许久依旧无人应,可那门又分明是从内锁上的,小人觉得奇怪就捅破窗户纸,这一看便看到朱顺志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小人怕出人命,就砸了门进去。” 虽说当时应淮是让全满将人带去酒楼,但为避免发生意外,还是派出两名侍卫偷偷跟着,那些侍卫都是应淮的近侍,自是知道该如何做。 “我要去看看。”宋心慈说着便要走,应淮立刻跟上。 朱顺志家在永安巷,与此处相隔两条街,应淮嫌马车太慢,命侍卫牵来马匹,眼看着应淮一个飞身轻松跳上马背,宋心慈却是为难的很。 她只在电视剧里见过马,看起来远没有真正看到的这般高大,她虽不怕,却不知道该如何骑马,先前还听闻应淮的仵作坠马摔断腿,她便更不想骑马了。 “上来。”应淮忽然朝她伸出手,宋心慈一愣,这是要和他共骑一匹马? 一时间,以前看过的电视剧中男女主骑马的浪漫场面通通涌入脑海,竟让她生出一些期待来,便不再犹豫搭上他的手,应淮用力一拉,她整个人便轻盈的飞上上马。 嘿,第二次感受飞的感觉,当真是不错的体验。 因为是在街上,应淮不能骑快马,但还是比马车要快上许多,大约一刻钟便到了朱顺志家门前,那是一处不算太大的院落,门口种了棵柿子树,如今正是结果的时候,地上积了厚厚的落叶无人打扫。 守在门口的侍卫见应淮立刻拱手行礼,应淮先一步下马,随即将宋心慈带下来,两人一同进入院中。 “可有人来?”应淮边往里走,边问。 “只有几个街坊站在门外看了看,其他并未有人来。”侍卫如实禀报。 在应淮和侍卫说话间,宋心慈已经先一步进入屋子,才一进门立刻闻到一股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