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莫远轻叹了一口气,脱了鞋子上床,动作带着滞涩的迟缓。 我们总是了解一些人比了解另外一些人更多,同情一些人比同情另一些人更多。 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有自己的命,有有谁能去改变? 都是命运。 莫远将灯熄灭:“晚了,睡觉吧。” 上官哲脱掉外套,躺了一会儿便发出了平和的呼吸声。 黑暗之中,莫远望着天花板,双腿陈年的旧伤疤在这一刻隐隐作痛起来。 同样没睡的还有云开。 社交软件上有一条未读信息,云开看了一会,点开回复了。 明天见。 第二天一早,上官哲醒来的时候云开已经不见了。 上官哲看向正在冲泡麦片的时六六问道:“学姐去哪了?” 时六六手上动作没停,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起来的时候,云云就准备出门了,问她,她只说去见个以前的同学。” 以前的同学? 上官哲眼眸闪过一丝郁气,难道是季展羽?他回来了? 上官哲打开手机熟练的点开社交平台关注的个人主页,第一条动态还是那张照片,男人漫不经心的拿着画笔,画板上是完成了一半的作品,落地窗的夕阳光照进房间中,给画和人都打上了一抹金光。 被赞为人比画好看的富有才华的艺术家,被粉丝捧上神坛的青年天才画家。 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季展羽的账号有透露出任何要回国的迹象,上官哲毫不留恋的关掉了页面。 并且十分犀利的评价了主页的照片。 “矫揉造作。” 正在煎蛋的时六六:“?” 说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