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干啥。 同时,楚清发现自身的限制没有了。 本来她是不能离开城堡的,一直有无形的屏罩拦住大门,她出不去,其他人却可以,这也算是对她皇后的身份的限制。 自己上次去教廷的时候,却可以出去,因为她要去向神明祷告。那段时间,楚清也不能在仆人面前做出跟皇后身份冲突的事,否则仆人会发狂,还会来攻击她。 现在这些限制都没有了,也就是说她现在想干嘛就干嘛。 可能是因为国王死掉了,所以仆人们不再对神明有过多的信仰,楚清在女仆面前夸赞几句,她也只是附和了一下。 那楚清就明白了,城堡的人之所以信仰神明完全是国王搞的鬼,现在他没了,这里的人也就恢复了。 有时候楚清跟女仆对话,她也不再是那一套流程,反而有了个人的情绪和看法,这倒让楚清感到意外。 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先把那个骑士派去边境再说。 奶奶个腿,整天阻拦她。 本来楚清还想对付一下管家,把他给辞退了,哪想到管家也不知所踪了。 想着想着,楚清就有些饿了,提着裙摆打算去吃饭,却遇到了一位不速之客,顿时阴阳怪气起来,“哎呀~尊敬的教皇陛下吗?来找我,是因为什么呢?” 默里听了她这么没礼貌的话语,有些不悦皱起眉头,“几天不见,皇后陛下倒是越来越开朗了。” “哪的话呀~而且我本性就是这样,您要是不喜欢,可以不用来的。”说罢,楚清挑衅翘起二郎腿,“所以您找我有事吗?” “教廷的圣物,在你身上对吧。”默里也不在乎会不会被议论,他只知道如果再不把圣物放回原位,“神”会很生气的。 楚清双手一摊:“我没有呀~你们的圣物丢了找我干什么?难道你怀疑我偷的?你有证据吗?凭什么诬赖人。” “……” 默里很想说不然呢?当然他不可能直接说出来的,这样不符合他教皇的形象。 “唉~”楚清故作苦恼叹口气,眸光暗淡了些,有种楚楚可怜的意味,“我知道你很想我,可……你也不能光明正大来找我呀,会被议论的。” “……” 当看戏的仆人们脸上突然出现了八卦的表情,默里就知道,他们一定又被楚清带偏了! “皇后真是好计谋啊。” 圣物一定在她身上,自己能感觉淡淡的气息,然而却定位不到圣鞭的具体位置。 深深看了眼皇后,默里头也不回走了。 向来只有他坑旅行者,哪有旅行者坑自己的道理?圣物一定在她手里,被特殊办法隐藏起来了,自己又不好直接动手。 早知道,他从一开始就杀了她。 楚清笑着挥挥手,直至默里消失不见,默里来这里是为了圣鞭,但那东西已经是她的了,怎么可能会还给教廷。 “您这样对待教皇的人,真的没事吗?”女仆忧心忡忡问道,她知道教皇不好惹,教廷也是和城堡并肩的存在。 这样肆无忌惮,真的不会遭到报复? “难道我堂堂一国皇后还需要对他谦卑?”楚清不悦皱起眉头,对女仆的这番话很不开心,女仆立即连连道歉。 申年锋从花匠调到楚清的侍从,其他人也不敢有意见,除了国王和管家,皇后就是最大的了。 跟在她身后,感觉到楚清的恶趣味,明明并不是在生气,却喜欢看到别人以为她生气,随后给她道歉。 而且正如女仆所说。教皇的手段比国王厉害不止十倍,打是打不过的,况且他还拥有非常奇怪的能力,可以控制信教的所有人。 龚时寒差点就被蛊惑,还好在看到徐晓桃的那一刻,仇恨大于一切,直接化解了。同样徐晓桃的情况也和他差不多,如果被蛊惑了,直接就没了。 “放心吧,他现在还动不了我呢。”楚清摘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酸甜的味道充满她的口腔。 自己可是拿着他们的圣物,他要是想要回去,可不能冒然杀她。而且在城堡她就是最大的官,敢对她动手也得掂量掂量教廷和城堡之间的利弊关系。 杀了她,就等于给城堡下挑战书,都是势均力敌的存在,真打起来还未必谁输谁赢呢。 默里之所以那么着急,是因为圣鞭对他们很重要吧,尤其是对那位怪物神明来说。 神明只能依靠圣鞭来吸取教徒的信仰,这样它才能给予人们强大的力量,所以才会把圣鞭放在教廷里,还派了那么多圣骑士保护。 刚好去祷告那样,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