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那二十余人同时亮出了随身配带的武器。 面对气势汹汹的敌人,张二蛋丝毫不慌,缓缓抽出长刀。 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势,居然硬生生的将那二十余人镇住了。 突然变得安静起来,现场所有人屏住呼吸。 “死到临头,还搞什么鬼?” 那校尉见手下不敢上前,顿时怒不可遏,继而又是爆吼一声“都愣着干什么,给我上,杀了他!” 那二十余人才如梦方醒,挥舞着武器,凶神恶煞的朝着张二蛋冲了过去。 “一群乌合之众,也敢兴风作浪!” 张二蛋一声霸气怒吼,身上气势不断上涨。 下一秒,便抡起长刀,向着对方无情斩去,迅如闪电,磅礴的威势激荡在四周。 “噗嗤!” 最先冲到一人,直接被他斩成两段,从马背上跌落,瞬间炸出一蓬血水。 这也太恐怖了! 其余士兵,平时也就是欺压一下老百姓,何曾见过这样的手段。 也就是运气好,他们侥幸躲过了昨天晚上的屠杀。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现在,就算他们想逃,张二蛋手里的刀也不会同意。 鲜艳的血水,莹白的骨头,碎裂的兵器,在空中不断划过,勾勒出一幅惨烈的画面。 一条条作死生命,在张二蛋的屠刀之下快速消逝,眼中的不甘与绝望,绝非笔墨所能形容。 不过片刻,那二十余人,全部被张二蛋斩落马下。 “杀得好!”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杀得好!” 紧接着,喝彩声如同奔腾的潮水,绵延不绝。 那校尉见状,已吓得魂飞魄散,立刻调转马头想要逃跑。 却不料,老百姓们全都站了出来,用自己的身体,阻挡他的去路。 “都他妈想死是吧!”他又急又怒,抽刀就要砍向挡在他面前的人。 “呯!” 一根木棒重重地砸在他的后背,眼前一黑,立刻从马背上落下来。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已经被押在了张二蛋面前,周围全都是满脸愤怒的老百姓。 张二蛋冷冷地看着他“一个小小的传令校尉,竟然如此大的官威,是谁给你的底气?” “你……到底是谁?” “你不配知道!” “自古以来,民跪官,天经地义。一帮贱名,挡本官的道,本宫打他们,有何不可?”那校尉死不悔改,还振振有词。 听他这么说,周围的老百姓面面相觑,纷纷向后躲避,仿佛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张二蛋也是无言以对。 “哼!你们以下犯上,殴打朝廷命官,这可是死罪,我要到皇上面前告你们,把你们全都抓起来。” 见状,校尉更加得意,立刻扯出皇帝的龙旗,企图将众人震慑。 车辇中,赵轶握着黎媛媛的手,眉头微微皱起,目光中已然浮现出丝丝冰冷。 外面,老百姓的眼神,不约而同地看向张二蛋,全都把他当成了主心骨。 张二蛋挠了挠头,不知道如何反驳,也不屑反驳,再次提刀欲砍。 “等等!” 身后,却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众人寻声看去,只见车辇之上,站着一个玉树临风的年轻人,神情淡然,双目有神,一身锦袍,浑身散发着让人感到压迫的威严和张狂。 “是你!” 那校尉也认出了赵轶。 赵轶俯视着他,语气淡漠“你吃着百姓种的粮食,嘴里却骂他们是贱民。与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何异?” 在校尉眼中,赵轶就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被他教训,顿时火冒三丈。 “老子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好,那就让你死得明明白白!”赵轶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弥漫着杀意。 “你,究竟是谁?”校尉隐隐感到一丝寒意。 赵轶嗤笑一声“刚才,你不是说要找朕告状吗?朕现在就明确告诉你,如你这般仗势欺人,不顾百姓死活之人,死有余辜。不仅是你,你的家人也因此将受到牵连。” “皇上,开恩啊!”校尉浑身一颤,赶紧磕头。 “二蛋,还不动手!” 张二蛋冷哼道“就连皇上都为百姓让路,你一个区区校尉,竟然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