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变故回归正轨,周且川不用怕动物运动员数量不够,而付望雨断绝自己半路变成仓鼠引来杀身之祸。 合理怀疑周且川早已算计好一切,她现在根本离不开他,所有变化都要经他之手。 除去丧权辱国的条约,她都不会拒绝,还得点头哈腰连连叫好。 现阶段她属于劣势,要拿出有求于人的态度。 但付望雨学不会阿谀奉承,周且川也不见得有多仗势欺人。 以后就告别独居生活,投入同居的怀抱。 同居就是多出一个日日见面的邻居,这个邻居帅还力气大,她也不亏。 “可以。”付望雨漏出三个手指,“但是我们得约法三章。” “你说。” 不能侵占别人的领域,不能阻碍别人的工作,不能限制别人的自由。 三个不能,付望雨敢打包票,她没一个能做到,话如泼出去的水不能收回,她只能打肿脸充胖子,“呃,暂时没想到,想到了再说。” 周且川微顿,“那你不是在说废话。” “你看这不就出现了。”付望雨见风使舵,点明他的语气不善,“以后跟我说话能不能不要夹枪带炮的。” 车内安静少顷,周且川丝毫没有自觉,“有吗?” “没有吗?” 仿佛他说话都是顺理成章,感觉不到自己的语气会让人不舒服。 周且川认真思考片刻答应:“没有下次。” 男人的鬼骗人的嘴,付望雨持保留意见。 最重要的事情还没有讨论,到底去哪个地方同居,付望雨的房间有点儿小只有两间卧室,其中一间是属于付耳语的。 她不可能让周且川住付耳语房间,那不乱套了。 “去我那里吧。”周且川看出她心里的小九九,“我那里比较宽敞,而且也有空的客房,可以收拾出来给你住。” 天降紫薇星。 付望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一本正经的周且川,“我发现一个问题,为什么我老感觉我在你面前就像个透明人,我脑子里在想什么你都知道。” 远方一道闪光灯刺了过来,付望雨暗骂一句,“要死。” 周且川打开闪光灯,两方谁也不畏惧互相闪烁,“不是你脑子在转悠什么我都知道,而是你把所有事情都表现在脸上,让我一眼就能明白你心中所想。” “有这么夸张吗?”付望雨揉着脸,“那下次我犹豫的时候,你就直接看着我的脸替我做出决定。” 路灯高大明亮,周围的建筑物越来越熟悉,车停在付望雨小区楼下。 “速战速决,今天搬家。” 一声令下,打的付望雨措手不及,“也不至于这么忙吧。” 凌晨搬家,搞得像逃难一样。 “要不明天开始?”付望雨拽着安全带不肯下车,“我今天先在家里住,明天我再找人搬家。” “东西很多吗?”周且川说,“必需品我都买了,你只需要拿一点儿护肤品就可以了。” “不行,你买的跟我买的能一样吗?” 明明关系就不平等,再拿周且川的东西容易让她更加抬不起头。 “你是我的宠物,用我买的东西符合常理,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有理,意外的有理,但是周且川为什么又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你真的没有读心术或者预知未来之类的金手指吗?” 偶尔几次能猜对可以说他运气好,次次猜对就多少有点儿夸张了。 不符合常理,属于超自然现象,凭什么好事都周且川占据,而她却被迫成为仓鼠。 “没有。”周且川见她脸色沉重,逐一解释,“以你的性子已经决定好的事情就会马上告诉我,而你现在犹豫不决就证明需要我出面协调,那肯定是关于我的事情。” 确实如此,但她还是要嘴硬一会儿,“谁说的,我比较腼腆一点都不直接好吧。” 付望雨认定的事情就算头破血流她也会走完,如果不想干或者没有决定好的事情就会依赖别人的意思行动。 一般犹豫不决的事情都是涉及他人和自己的,不想麻烦别人所以才会格外优柔寡断。 “高中的时我说错了话,你就再也没有理过我。”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付望雨居然感觉到他有一丝委屈。 该委屈的人不应该是她吗?干嘛说的这么凄凄惨惨。 平等的天平倾斜,付望雨不断加上砝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