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身后怂恿她向前移动。 周且川丢了很多块猪肉在男人身边,吩咐各个动物:“到时候装装样子就行,不要真的吃下去。” 哈总馋的哈喇子长流,但还是勉强点了点头。 大半夜带它们出来演戏确实该奖励一波,付望雨夸下海口:“不流口水,干完这一票带你们胡吃海喝。” 动物们高呼雀跃的叫唤。 乌云遮住月光,让本来就模糊不清的楼层更加昏暗甚至伸手不见五指,平添一股诡异气息。 王沦腰酸背痛尤其是颈肩刺痛难耐,四周光线太暗,无法辨别处于什么环境。 指尖湿润冰凉,周边臭味熏天。 当人处于黑暗时其他感官的感知能力都有所上升,他听见急促的呼吸声。 缓慢又炽热,一步步向他逼近。 他下意识想要逃离,即使看不清来物第六感也在急切的告诉他,危险即将来临。 月亮驱赶乌云照亮整片天际,眼前是一只凶恶的嘴角沾满鲜血的藏獒。 双脚触地都有一米多高,站起来起码直逼两米,它的四周全是张牙舞爪蓄势待发的动物。 尖叫声,动物的愤愤呼吸声响彻云霄。 王沦想退后却发现脚上捆着绳子无法动弹,环顾四周空荡荡的烂尾楼没有可承受一击的遮挡物。 避无可避。 求生欲让王沦发出惨烈的叫声,他恐惧地直蹬腿妄想踢开藏獒。 绳子间没有缝隙用力挣脱也无法解开。 藏獒直逼近他的肚子獠牙刺破衣服穿透肚皮他感觉到剧痛从肚子渗透至脑部。 头皮发麻,他亲眼看到自己的皮肤被撕裂,血水涌出。 呼吸不畅,冷汗直流。 痛的王沦两眼一晕,忽然间内脏分崩离析,他的肠子被扯了出来,体型较小的哈士奇立马涌上来上分食。 拖得出的肠子混着血水在地面印出一道长痕。 他两眼一闭,晕死过去。 哈总屏住呼吸跳到后面,“vocal,他吓尿了。” 其他动物嗤之以鼻,呸了一口将猪大肠吐在地上。 付望雨捏住鼻子小心翼翼的靠上去,探了一下那人的呼吸。 还活着就是眉头紧皱冷汗直冒。 “这种惊吓应该足够此生难忘了吧?”付望雨偷瞄一眼男人的裤头翻了个白眼,“以后看见动物第一反应就是脸色苍白。” 暗淡的楼道杂乱无章,血腥味久久未散。 周且川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长截水管打扫卫生,水才是洗刷痕迹的业界精英。 明日或者要不到一小时这里就会恢复原样,印记消散空气被净化。 地面亮堂堂的,付望雨仔细检查一番没有遗漏任何证据,将录好的视频上传至云端以防不时之需。 接下来就该收拾变态的社会关系,先把心理搞垮再搞人际让他好生反省反省。 周且川与变态有几面之缘不适合在这里出现,所以他和付望雨决定先行一步躲在树林等付耳语把人叫醒。 变态虽然是变态,但也的的确确是个活生生的人,不可能把他独自放在这里,万一遇到什么危险良心过不去。 付耳语一点也不含糊,上去就是两巴掌,扇得回声四起。 王沦脑袋一蒙以为上了天堂。 “Cos死人?” 清冷的声音抵达王沦耳蜗,他木楞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短发,眼神犀利很不好惹。 王沦以为付耳语是组织者,一句cos解开怀疑的思绪。 全身湿漉漉的还有一股骚味,他有些难堪的低下头。 脑子空白嘴唇发软浑身无力,他摸了摸肚皮,完整无缺口,不像梦境疼痛却很真实。 衣摆上的血迹告诉他这不是幻境,就是有只藏獒想咬死他,可是为什么他没有受伤。 明显的开膛破肚,肠子被掏出一切都那么清晰,他止不住地打颤。 微小的狗吠声传来。 王沦一惊,汗毛竖起双手颤抖,拔腿就跑吓得语无伦次。 刺激够大。 付望雨抱着小花,听着窸窸窣窣树叶摩擦和尖锐的救命声吐槽:“这人大半夜还闯树林也不怕撞鬼。” 周前川接一句:“可能他更喜欢遇到鬼而不是狗。” 哈总听着他们的对话乐的又叫了几声。 狂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