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不敢出来。 付望雨耍无赖,“我们就这样聊。” 坐在床上的周且川已经变换姿势躺在床上刷起抖音,“不着急,等你想出来了我们再聊。” 鬼畜的音效声一个接一个,该死的周且川居然加大音量。 磨蹭半天做无数次心理建设的付望雨终于开了金口:“两国宣判都是穿戴整齐,能不能先让我穿件衣服再说。” 没料到不出柜子的原因这么奇葩,周且川猛地跳下床走出卧室顺带关上门。 屋内开着空调温度适宜,付望雨挑不出个所以然,随手拿了一件黑色衬衫和一条牛仔裤换上。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句话果然说的没错。 死板的颜色套在她这身皮囊上别有一番味道,多了些许金贵和禁欲。 不等她自恋完,敲门声响起。 “等一下。”付望雨拉过一件大衣外套套上,“可以了。” 她双手搭在膝盖上,安分守己的等待周且川发落。 屋内的温度明显是可以穿短袖的程度,付望雨穿的这一身实在是有点儿让周且川摸不着头脑。 “没有新拖鞋了你先穿我的。”周且川递给来一双黑色的毛拖鞋,像是怕她嫌弃又添了一句,“里面垫了一次性的洗脸巾。” 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付望雨倒没有那么的有洁癖,只是接下这个东西是不是就意味着两人需要和平共处。 她脚都快要伸进拖鞋,定睛一看周且川光着脚丫子,热情待客也不是这个热情法呀。 “要不你穿?”怕周且川拒绝,付望雨想着借口,“我身体硬朗打光脚简直是小意思。” “冷吗?用不用调高温度?”周且川不回答她的问题,选择转移话题。 一点都不冷,反倒热到流汗。 她没穿内衣,必须找一件外套套着才充满安全感。 付望雨支支吾吾的说:“刚刚好。” 拖鞋摆在两人眼前,付望雨不露声色的蹬过去,周且川提起又平稳的放在她脚前。 “穿上吧,不然你又要说我亏待你。” 当面开大也不用这样开吧。 付望雨哆嗦着穿好承受太多的拖鞋,没话找话:“我可没说过,你这鞋真好看。” “下次给你买新的。” 周且川出口总是能惊掉她的大牙。 还能有下次吗?怎么没有一点死对头的自觉。 付望雨一屁股坐在床边,急切的说:“我们聊回正题。” 所谓的正题她也不清楚,只知道在等周且川胡说八道下去,她非得成为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怎么能有这样的人,当初的冷眼相待一点也记不住了? 不能因眼前小恩小惠忘记当年的耻辱,付望雨决定先发制人:“我要回家。” 什么运动会,什么仓鼠运动员以后再说,现阶段她只想回家赶稿。 “不行。”周且川柔声拒绝,“不知道你恢复人形有没有时间限制,让你自己回家很危险。” 言外之意,周且川要陪她回家。 不行,不可,万万不可。 画风突变,“而且你现在还是我的宠物应该听我的指挥。” 威逼利诱,坏蛋不管怎么包装都改变不了坏根。 付望雨抓住他语句里的漏洞:“我现在是人,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她已经适应人形和宠物身份,一定有什么东西作为介质才能幻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直接变形。 付望雨继续信誓旦旦的说:“我又不是要自己回家,把你的手机给我,我摇人。” 摇人,摇一个恐怕连她失踪都知道的小青梅。 “不给。” 没想过周且川会拒绝,付望雨涨红脸指着他:“让鼠鼠睡毛巾,厕所都不给我买,还让我吃生鸡肉,最重要的是引诱未成年鼠鼠哈啤酒,你现在还不让我回家!这是囚禁!” 付望雨细数周且川种种过错,就差挂着两行泪以表悲痛。 “说够了吗?”周且川持续添加筹码,“你还要参加运动会。” “这是胁迫。”付望雨发誓她要是去参加运动会,她就是狗。 周且川拿着手机不知道在操作什么,头都没有抬起,“今天要吃什么。” “能不能正视我的问题。”付望雨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我要回家。” 回家打开门就能办到的事为什么要咨询他的同意,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