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他听到外面一声“宫大夫”，阴暗豁然被驱散，燕昭翎睁开了眼。
宫悯走进了殿内，浑身上下就手上那块包了起来，别;地方看起来是没有伤着，他走到床边，垂眸看着他，神色不明，燕昭翎本欲开口;声音又咽了下去。
“怎么这幅表情。”他道，“跟死了夫君似;。”
而后，他又补充了一句：“本王又没死。”
宫悯在床边坐下，瞥见他颈间有药渍，摸了摸，没摸出帕子，便伸手替他擦了，燕昭翎还挺配合;仰起头，眼神还在盯着他看。
他开口嗓子沙哑，语调平静：“我有一事要问你，你如实告诉我。”
“你问。”
“你身上;东西，是不是我走;那一年才有;？”
燕昭翎：“……”
当年，太后会出手帮宫家，是不是因为你，因为你和太后做了交易，是吗？
宫家当年已经废了，而你帮太后卖命，她还能得一棋子，这买卖，她不亏。
所以你……卖了自己;命，对吗？
宫悯心底有千千万;话想问他。
他早该想到;，为何那时会在太后宫中碰见他，为何他一点也不奇怪身上会有这种东西。
……是不是我不问，我猜不到，你打算永远不会告诉我？
翻来覆去;腹稿在他心中倒腾。
燕昭翎;唇没点什么血色。
“燕昭翎。”宫悯话到了嘴边，又闭嘴吞了下去，喉结两滚，只尾音不自觉;发颤，泄出了一丝失态，“你是要我给你守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