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过了不到两分钟,对方回来信息:嗯。 闵琳琳趁热打铁打了电话过去,信号接通就听见陈颂深那边,传来球类来回砸在墙面的闷响声,但没有别的人声,这人真是连打网球都不愿意跟人约,运动对他而言只是习惯,不为任何社交乐趣。 闵琳琳见怪不怪,问起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行踪神神秘秘,也不知道你去哪里了,一走这么久?” 陈颂深手里的动作并没停,电话开着免提放在旁边,回说:“前两天。” 他挥着球拍砰地一声将球砸在墙上,气都不带喘,跟她说:“别变十万个为什么,什么事,直说。” 这人还真是敏锐地不行,闵琳琳的委婉套话策略,就这样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她没趣地撇了撇嘴,撑死狡辩,“哪来的十万个为什么,顶破天也才问了三句而已……” 陈颂深哼笑了声,没心思跟她争。 闵琳琳听着耳边的声响,在电话这头静了静,最后正经问出句:“月底老头儿做寿,你会回家的吧?” 对面沉闷的砰砰声陡然一停。 陈颂深抬手接住了那颗球,听筒里随即传来脚步声,他走过来放下球拍,拿起来手机放到耳边,说:“你爸六十大寿,闵家总要热闹几天,到时候再说。” “还有事?” “没。”闵琳琳知道他肯定会来的,早晚两天的区别罢了,“挂了。” 见面再问他跟温青唯怎么回事,隔着电话远程发射疑窦,那感觉简直宛如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