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盲袋全都卖光,月白色卡却一直没出现,照那位贺账房平等地坑每一个人的习性—— 她会不会,直接抽出了这张色卡? 那...这就好看啰! 博儿虽纨绔几分,家里有钱几分,喜欢用钱砸人几分,但到底是个厚道人,那孙顺却不然,家里是开茶馆的,靠十来个漂亮点茶师赚得盆满钵满,如若他一旦发现,被玩儿了,此事确不太好收场了。 想起那位身量纤细、眉眼舒朗,虽时常穿着个屎壳郎色的短打夹袄却仍难掩秀丽清隽的贺账房,再想想肥头大耳、嘴巴肉厚得切下来能炒一盘菜的孙顺,乔徽轻灾乐祸的情绪不明所以地淡了几分。 应当收紧山院学生的外出机会了。 乔徽在心中这样想。 ..... 这头辞别锦鲤花花乔宝珠小姑娘,显金与陈左娘姐妹相携去戏班子搭建的草台前寻找锁儿和张妈妈。 显金吃着锁儿递过来的白玉膏,看台上飞脚筋斗、扬幡扑旗、撇搽弄伞,不由跟着人群乐呵呵地随众喝彩。 张妈妈累了,一行人便往老宅回。 陈左娘姐妹就住在陈家老宅旁边的一所二进院落,故而显金先告别辞行,刚转头准备进去,却被陈左娘轻声喊住,随即被拉到墙根脚没人的地方。 陈左娘声音低低的,“...咱们在外面,别说闺名...咱们是姑娘家,刚刚乔山长的长子就在旁边,就算是乔姑娘先问,咱们只需说清自己在家的排序即可。” 陈左娘神色是货真价实的担心。 显金的娘是小娘,本身就矮了人一头。 如今亲娘还死了,这些规矩就更没人教了。 陈左娘扯了扯显金的衣袖,“这是规矩,你记住了吗?” 显金沉默了下来。 就在陈左娘以为她听好准备离开时,却听显金沉声道,“我在生意场上,若以后需签字盖章,我怎么办?是写陈五娘?还是摁贺大娘?” 显金勾起嘴角笑了笑,“三爷不管事,进货、采买、出货、推售,我皆需亲力亲为,和男人谈生意,男人叫我五娘,其中轻视之意昭然若揭。” “再者,我需代表作坊签订契约时,若写了与名籍不同的字,这份契约是有效,还是无效呢?” 陈左娘愣了愣,这是她没想到的。 显金笑着勾了勾陈左娘的手,声音很轻,但语气非常坚定,“我贺显金,既有这个胆子,在生意场上和男人一争高下,便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准备。” “男人若能写名籍上的什么名字,我就能写名籍上的名字!” “这才是规矩!”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