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吹亮观察,应该是猪刚鬣的房间,一个高高的博物柜,里面空了许多格,只有一两件瓷器花斛还在。 显金轻声道,“...瓷器易碎,外出逃命自然不带在身上。” 博物柜后是两个上了锁的五斗柜。 账本或许在那里? 陈笺方弯腰拽了拽锁。 显金摇头,压低声音,“不在那里。” 陈笺方抬起头。 为不声张,二人靠得很近,显金声音极低,“...陈六老爷说朱管事把所有值钱东西都贴身放着,甚至把银票缝在了衣服夹层...” 显金一边说,一边垫脚猫腰将火折子拿着四处看了看,悄无声息地往内间摸去。 嗬。 好大一张床。 起码能容纳四五个人。 这头猪... 显金想起朱管事媳妇口说的那“十几个姨太太”,心头泛上一股恶心,又从怀里掏了张绢帕套在手上。 手上隔了一层,心里才没那么发毛。 显金将床上的被子翻开,再道,“...那五斗柜虽上了锁,却放在堂屋正中间,一眼就被看见...朱管事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信任一把锁?” 被子里没有东西。 显金又把枕头扯了出来,一点一点摸过去,一边摸,一边说话,“这样的人,只信任自己,只习惯把最要命的东西放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有了! 硬硬的! 厚厚的! 就藏在枕头的棉絮里! 还有什么地方,比日日贴着脑袋,离他更近呢! 显金找半天没找到枕头的接口,索性将火折子放在一旁,紧咬牙关双手拼命撕扯棉布。 “给我吧...” 陈笺方看不下去,伸手去够。 显金忙摇摇头! 她能行! 她或许打不开矿泉水瓶盖。 但她说起撕快递,哦不是,撕证物,她可就不虚了!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