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两边跑吧。”
乔师如今形容,纵是讲课也讲不了什么,不过是做弟子的要孝顺恭敬,每隔几日来给老师请安问候罢了。
瞿老夫人连连点头,“好好好!不过费些车马,你两头都抓住,这才是硬道理!”
陈笺方见瞿老夫人理解岔了,张口想解释,嘴张到一半,只觉解释无用,便又闭上了。
瞿老夫人想了想,探了探头,试探性道,“你八月出孝,今年也十九岁了,应天府的大人们可有关心过这些事?”
什么事?
陈笺方不解其意。
隔了一会儿,方如梦转醒。
“应天府的大人,自是教我写文章、读书,我何时出孝期、今年几岁”陈笺方嘴角不自觉地带了一丝苦笑,“这些问题,大人为何要关心?”
瞿老夫人有些遗憾,笑着同瞿二婶道,“只听闻戏本里说,有上峰喜欢书生,不仅将女儿嫁给他,还又是打点、又是疏通地帮着铺路咱们二郎风神俊秀,既有他爹的深邃五官又有他娘的白皙面容,我还以为”
陈笺方脸上的苦笑顿时收起,蹙眉轻道,截断瞿老夫人的后话,“祖母,谨言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