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住了气明日再去。” 莫娘比宣幼青整整大了一轮,同是白蒲村旧人,与她而言是长姐般的存在。 宣幼青幽幽叹了一口气:“可再怎么说,也应该有点动静的啊。” 言语间外头倏而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听着动静便知是闫辰。 可自打他做了平烟酒楼的掌柜,再少见这般不稳重的模样了。 闫辰近乎是脚下生风一般窜了进来,激动道:“姐,我给你说个好热闹听!” 宣幼青觉得十分稀奇:“什么样的热闹竟把你高兴成这样?” 闫辰迫不及待道:“金风酒楼出了天大的幺蛾子!那葛金才的夫人与运军一个小头目厮混,被他捉了个现行!二人一言不合在街上打起来了,一个进了医馆,一个被绑去了理刑司受审呢!” 莫娘在一旁看得失笑:“也不怪咱们闫掌柜高兴,早先在淮州城上岸的时候,那两口子没少给你们使绊子!如今遭了报应,我瞧着也顺心。” 宣幼青心下却起了疑窦,这奸夫即便是运军里头的人物,寻常打架斗殴,怎会是理刑司来提人? 而她的怀疑也确实没错,临了晚间下钥之前,晁年来平烟酒楼送了帖子,邀宣幼青明日午后去理刑司衙门一趟。 宣幼青接了帖子,心下有一种莫名的直觉。 金风酒楼此事,应当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