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说倾慕你?” 仿佛一盆冷水兜头兜脸地浇了下来,沈轻晏的面容瞬间恢复成从前的清冷,“你从未对我动心?” 昭宁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了,缩了缩脖子,睫毛微颤,“不是……有时候也……” “你说谎。” 他一点余地也不留,昭宁恼然道:“我们在大婚前连话都没有说过,大婚之后这满公主府里都是我在叽叽喳喳,你一天能同我说上几句话,凭什么我就要对你动心?凭什么啊?” 沈轻晏清冷的神情裂开了,就像有什么东西轰然坍塌,就连搂着妻子的手臂都瞬间用力。 不该是这样,大婚前分明也有好些姑娘,只是遥遥看了他一眼就许了痴心,光是父亲那儿给他说起的提亲,就有七八桩。 为什么昭宁不一样?为什么偏偏就是昭宁不一样?! 他慢慢松开双臂,起身往外走,昭宁看到他脸色很糟,忍不住问:“去哪里?” “既然你我之间本无情意,你又何须假装关心?” 一句话把后路堵死,昭宁不肯再张嘴,索性背对着他倒在了床上,闷闷的声音传过来,“那好,从今往后,你我互不相干。” 开门关门的声音传来,外面隐隐有问剑惊讶的问话,昭宁想,他们怕是再也难如正常夫妻那样了。 秋日的夜风带来阵阵凉意,沈轻晏才想起自己还穿着寝衣,问剑问:“公子这到底是怎么了?” 若说昭宁对自己全然无情,实在难以启齿,好一会儿沈轻晏才道:“我弄错了一些事。” 问剑急得不行,“甭管弄错了什么事儿,您与公主总是夫妇吧?是夫妇就该圆房吧?今夜良宵,公子可快些回去吧!” 一句话,倒是给陷入穷途的人指出了一条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