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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窍(1 / 2)


五公主一肚子酸意,连带着看五驸马也不顺眼,反倒是四公主走过来平和地劝着,“五妹妹,他们夫妻情深人人都看在眼里,往后你再也不要生出其他心思。”

“凭什么?”五公主丢下一句,怒气冲冲地回了席。

才坐定,看到沈轻晏与昭宁一同进来,两个人分明一副刚刚定情的腻歪模样,五公主终是没有忍住,大喇喇地说:“六妹夫这么大动静,六皇妹却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看来平日里对妹夫不大上心啊。”

昭宁正要反击,沈轻晏将她拦下,冷冷地看过去,“若不出声,我都忘了还有份礼是专门送给五公主的。问剑。”

问剑从袖中拿出一叠纸,双手奉给沈轻晏。

沈轻晏则行至皇帝面前,将那叠纸呈上,“父皇,儿臣有一事本想在宫宴之后另行上奏,不想五公主对儿臣妻子步步紧逼,实在忍无可忍,还请父皇看过这几纸证词,为昭宁主持公道!”

皇帝神色微微一变,慢慢放下酒盏,“昭宁?”

“五公主对昭宁怀恨在心,数次出言挑拨儿臣与昭宁之间的关系,之后更心狠手辣,对昭宁下毒谋害。如此行径,实不配作为大梁公主,享百姓供奉!”

如果说之前那句话还模糊不清,后面这句,几乎是直接将五公主定了罪,妃嫔们面面相觑,不敢作声,唯有周贵妃豁然起身,指着道:“沈轻晏你放肆,淑宁乃天家公主,又是你的姐姐,怎容你如此无端污蔑!”

沈轻晏根本不看她,全然是朝堂上那副杀伐果断的模样,“是否污蔑,陛下看过证词,再听臣述说查案经过,自有明断。”

皇帝抬了抬手,身边的太监将证词接过来,沈轻晏等他看过几页,缓缓阐述。

先是讲了昭宁中毒以及在皇庄查到的一切,自然为了昭宁的名声,他隐去了“合欢散”三字,“……之后臣令人追查,在春意阁中找到一模一样的毒药,臣不敢打草惊蛇,只绑了几个要紧人物回铁面司审问,终于问出购买之人的形貌口音,四处寻访后确定,此人是五公主府侍卫长,方擎。据方擎所供,毒药是五公主指使买入,后用在六公主碗筷之上。”

“胡说。”五公主斥道,“方擎一直在我府中当差,又怎么可能向你供述这些胡话!”

沈轻晏冷然说:“方擎总要回家休息,也总有不当职的时候。”

皇帝脸色已很不好看,大皇子忽然道:“父皇,看来这个方擎为淑宁抱不平,被查到后又不敢认,便把脏水都泼在了淑宁身上。”

周贵妃连连点头,却又暗暗给儿子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不要再说话,以免被牵连。

沈轻晏却不遂她愿,直接道:“因此事还牵扯到铁面司佥事吴行舟,臣不得不连夜彻查吴家,吴行舟与大皇子往来证据,臣本打算中秋之后再呈给陛下,却不想到得此时大皇子还在混淆视听。昭宁从未欺压五公主,何来‘抱不平’之说,而所谓‘泼脏水’,乃是人证物证俱全下的欺君之语,请陛下明鉴。”

说完这些,他又行一礼,不再开口。

他说得足够多,也足够狠,狠到大皇子一时不敢再开口,生怕一个更大的罪名扣下来;狠到昭宁像是头一回了解自己的夫君——原来他只要想,几句话就能置人于死地。

眼见着皇帝把证词搁在一旁,目光里带厉色,周贵妃当先离座跪了下来,哀切道:“陛下……”

皇帝一抬手,拦住她的话,只看向五公主,“淑宁,你还有什么话说?要不要传这些人上来对质?”

五公主的手死死攥着帕子,颤栗地站起来,心中是一阵又一阵的恐慌。

那天之后她不是没有想过杀人灭口,可一来虽然见过后宫里嫔妃们为了争宠头破血流,自己却从没有要过人性命,二来方擎是她的亲信,不然也不会派去做这种事。

一时心软,就被顺藤摸瓜,更要紧的是她问过那合欢散的来源,更派方擎去春意阁看过,一派风平浪静,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原来沈轻晏就有这样的本事,一切都已经板上钉钉了,还能瞒得密不透风。

这样胆寒的时候,除了思及四姐姐之前的叮嘱,居然还莫名想到,昭宁说自己并不晓得沈轻晏准备了惊喜,该是真的。

四公主忽然跪在了她身边,求恳道:“五皇妹一时迷了心窍,做出这种事,儿臣身为姐姐没有教好五皇妹亦是有失,还请父皇饶过这一次,儿臣一定与五皇妹好好自省,弥补昭宁。”

皇帝道:“贞宁,你站起来,此事与你无关。”

四公主摇了摇头,还想再说,皇帝略微提高了声音,带着不容违逆的威严,“淑宁是你妹妹,这没错,但淑宁也是朕和你母妃的女儿,皇后更是她的嫡母,你说她有过错是你没有教好,难道朕与皇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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