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那刀刃距离迈洛的龟裂皮肤还有大概一毫米的时候,它忽然发现“病人”朝着自己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
而接下来出现的画面可能就完全不是诸神所期待的了。
因为原先那两坨“烂肉”又动了起来。
“刀片”没能继续向下,是因为某一条断了中指的手拽住了“医生”的尾巴。
然后是那毛球,毫无征兆地从地下钻出,张嘴咬住了维布尔的前肢,不管那些放射性物质对自己肢体的灼烧,也不管维布尔如何在地上摔打轰炸它的身躯,温迪戈就这么死咬着再也不松口。
温迪戈此刻已经通体变成了红色的,鲜血浸湿了的毛发不再蓬松,看起啦已经不再像一颗毛球了而像是一块抹布…
这货算是把护食的那股劲儿都给使了出来。
牙齿深深地嵌入到维布尔的骨骼深处,嘴里还不断发出像小猫一样毫无威慑力的低吼。
…
在夜魔和温迪戈的拖延下,巨鼠维布尔的刀片最终也没能把迈洛切开来。
而然诸神略微感到意外的是,接下来攥住维布尔胸前皮毛的,是迈洛那布满了裂痕、几乎要完全碎掉的手。
圣餐和恐惧两股力量的彼此对抗和侵吞几乎要把迈洛的躯体挤碎。
他的任何举动都会让自毁的速度加剧。
可刀片都架到自己脸上来了,又能怎么办?
被诅咒的人分明是自己,难道要让严和温迪戈死在自己前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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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半条命的旧日合力对付一名旧日的画面会有多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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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垂死挣扎的好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