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中一样会找不到的那种普通。可其实哪有人是普通的啊,每个人都是特别的存在,而理智,只是因为还没有碰到那个人。” “你在我面前说这些有什么用,她知道吗?你为什么不去问问她的想法呢?与其什么都不说,只闭嘴寻死,不如跟她好好聊聊。况且我觉得,她一定会更希望你可以好好活着。” 他没有接话,反而话题一转,问向小姑:“小姑,你说这么多来劝我,是不是因为已经算出来也确定我会死?” “啊。”小姑有那么一瞬的惊讶,但事已至此,她也无需再做隐瞒,“果然瞒不过你。对,确实,碰上她之后我又算过,你的命数没有改变,你会死。” 得知自己一定会死的消息,夏清蟾却是松了口气,扬起笑脸:“所以,不如小姑你跟我讲讲,你们聊了些什么,她是怎么跟你说我的?你们是不是背地里在讲我的坏话?” 小姑恶狠狠地掰下一根床头柜上果篮里的香蕉塞进口中,不甚好气道:“能说什么,又不是见家长,她能冷静地坐那儿听我讲你要用她的心脏做药引的事已经很不错了,哪还有闲工夫拉家常。她还愿意接手做汤的活,我也蛮惊讶的,那么血腥的事,说明她确实也很在意你。不过...” “不过什么?” “听李白天说,你带人去乡下玩儿,那个人又是谁呀?你脚踏两条船怎么好意思立深情男主人设!” “小姑!你想多了!是她没错,就我们两个人在外公家。” 不对,有哪里不对劲。 “那她为什么不知道你晕倒的事,她也不知道你去乡下的事,还有你那一身血也挺奇怪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他晕倒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夏清蟾想得脑壳都痛了,可那个人又被他气跑了,想问也没法问。 等等。 汤? 血腥?? 他有些怀疑做汤的材料是...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面不改色,轻描淡写一句带过:“汤做起来很麻烦吧,辛苦了。” 小姑怎么说也是个城里长大的姑娘家,杀鸡宰鱼都不会,一想到那汤,立时头皮发麻,脱口而出:“我就做了一次,实在受不了,还好她肯接手。要不是师父说这能保你命,我怎么会碰它。你能喝下去我也觉得挺...那啥的。别看我老是催你赶紧要了她的心,其实是我自己下不了手,过不去那坎儿啊...” 所以,这汤里的材料,真的是? 他的脸一阵阵发白。 她没察觉,还在继续:“你爸妈可急死了,就是人过不来,一听师父说有招,立马就去办了,第二天这心就送到了我房门口。送到之前也不跟我讲一下,你可不知道哇,当时我一打开那个冰盒,血淋林的一滩,可把我恶心的吐了好久...” “够了,小姑,别说了。”他听不下去,出声打断。 她将脸色惨白的大侄子上下打量一番,随后从包里掏出一大把水果糖塞进他的手里:“吃颗糖压压惊,你也别想太多,就当作是普通的猪心就好了。这心也不大,估摸着差不多也该吃完了,你要是想换换口味,就去跟她说。” 只是她没想到这番安慰他的话还没说完,心理承受能力到达顶点的大外甥便踉踉跄跄地下床冲进了厕所,对着马桶呕吐了起来。 “哎,别吐啊,吐出来就效果了!!” 厕所里的呕吐声愈发凶猛。 “真是的,等着啊,我去帮你开点止吐的药。”说罢,小姑便带着她啃了半天还剩一半的香蕉离开了病房。 在她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之后,不管外界有多吵,那却一直处于酣睡状态的李白天缓缓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