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大怒,“朝中当真有奸细?” “是,老臣确定,这批剿匪身上携带的令牌就是与我景国朝中来往得信物。”陈礼微微拱身,将东西递了出去。 “呵。”景帝看着那些令牌,眉头紧皱。“这些吃里爬外的东西。” “皇上啊!老臣听闻此事,是日夜不能寐啊!我泱泱大国,居然会有如此卑鄙之人,可谓是居心叵测,不得不防啊!” 景帝隐忍着怒意,“常德,传旨,将边界刘达即可押解回京。” ...... 百花山的雪终于停了。楼婳搓了搓冻红的双手小心的将雪莲护在怀里。历经半月,她终于找到了。此刻,她眉眼止不住的高兴。“很快就能有一处宅子了。阿娘,我们再也不用在受制于人,无处可归了。” 她心里想着,脚步也快了起来。路上,她极为小心的护着雪莲,生怕它毁坏。 钟子敬好不容易解除禁足,心里乐开了花,一早便嚷嚷着去山里打猎。那只肥美的兔子他一早就盯上了。这会正瞄准时机,准备收获硕果。手里的弓箭蓄势待发,忽然旁边的山路上下来一小娘子,那小娘子眉清目秀,身形纤细。白皙的脖颈和山间的雪将那一头乌黑的墨发衬托的光亮润泽。远远望去,似山间的精灵般。美好而不可触碰。 钟子敬一时忘了猎物,他揉了揉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小娘子,以为自己眼花了。也难怪,他从小锦衣玉食,庸脂俗粉,莺莺燕燕的见多了。忽然出现这么一个干干净净、未施粉黛的小娘子,让他很难不心动。 楼婳心思不在这山间,连被偷窥了许久也未曾察觉。见小娘子逐渐下山,钟子敬放下弓箭,侧目道:“去将那小娘子请过来。” 小厮心领神会,向身旁的随从使了个眼色,几人便前去“请人”。 这边楼婳着急回去,今日便是十五,月圆之夜就在眼前,她不能耽搁时间。山路的拐角处,忽然多了几个壮丁出现,她警惕的看着他们,“你们要干什么?” 领头的小厮上前,一脸殷勤,“姑娘别怕,我家少爷有请。” 楼婳皱眉,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只见一个肥硕的男子此刻正笑盈盈的望着自己,那男子不仅肥胖,眼角里还透着一股油腻,看她像看待宰的羔羊,不免让她心中一阵恶心。 “我不认识你家公子,还请让开。”清丽的声音回决着。 领头见她要走,移步挡在跟前,“姑娘认不认识我家公子不要紧,要紧的是我家公子认识姑娘您。还请姑娘移步。” 楼婳眉眼不善,暗自握紧袖口的匕首。她眉间凌厉,看了眼前这些人,这架势,“我若不过去,是不是今日就走不了了?” “姑娘聪慧,我家公子也是想找姑娘聊聊,并无它意。” 把仗势欺人说得这般好听,楼婳笑得讽刺。她看着眼前这些人,横竖不过去也走不了。“既如此,我随你们过去。” 领头笑,“姑娘请。” 郭子敬见人过来,一脸笑意,“不错。” “公子找我何事?” “姑娘家住何处啊!怎么一个人来此山中,这雪天路滑的,不如我捎姑娘一程如何?” “公子美意小女子心领了,就不劳烦了,告辞。” “别呀!”见人要走,钟子敬急忙拉住她。 楼婳转身抽了抽胳膊,见他仍未放开,她怒目道:“公子这是何意?” 钟子敬也不气恼,美人生气,入木三分,越发的楚楚动人了。他挑眉看她,一脸无赖。“何意?啧。”他看了看天气后又盯回她那张小脸,“本公子今日心情甚好,意思就是姑娘你......今日怕是走不了了。” 楼婳扯着胳膊,奈何男子力气实在太大。“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邀请姑娘与我回去叙叙旧。” “我和公子没什么好叙的。” “别啊!姑娘怀中抱着什么。”钟子敬疑惑,从她刚刚过来到现在一直护着怀里,他嘴上说着,手上便想着去扒拉。可手还没碰到她怀中时,他脸色忽变,一把放开了女子,眼瞅着自己胳膊上那深深的划痕和那流的不停的鲜血。他目光一暗,“好啊!还是个烈女子,爷喜欢。来人,把她给我绑了。” “是。” 领头接到指示,急着要上手。可还不等他触碰到人,飞镖没入,领头及同伙瞬间倒地。由于一切发生的太快,站在原地的钟子敬一脸蒙。待他清醒过来,身边的人已经全部死掉。他看了看周围,脸色惊慌,立马拔腿就跑。还没跑两步,那肥硕的腰间便没入两片飞镖,疼的他倒地直叫。 楼婳看了看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