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卿可知此番动手之人自称为何啊?” 无言,殿下群臣皆是面面相觑,竟是无人敢接话。 即便有人心中似乎有了些许自己的猜测,但这种时候谁又愿意当这出头鸟! “地煞,就是这传闻之中的地煞,那此刻号称是地煞如今的首领。朕还听说,这地煞当年可是袭杀了我大周的不少良臣武将,其中不乏有些武林高手,而今十余年过去了,地煞再度出现在朕的视野之中,这不得不让朕忧虑啊!” 说着说着,叶辰将目光投向了殿下的章若琳,面色逐渐转冷。 “章若琳章将军,你说这地煞为何在十余年后再度出现,且偏偏还是在朕前脚刚刚册封陈道明陈爱卿为大将军,这后脚便有人蓄意谋杀陈爱卿?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章将军你觉得呢?” 此刻的章若琳已经彻底的傻了,他料到了叶辰发现了是他干的,但万万没有料到叶辰会有如此的胆子直接在朝堂之上强势威逼他,这是要彻底与他章家撕破脸皮的架势! 叶辰见这章若琳竟是如此不识抬举,不回自己的话,目光变得愈发深寒。 “章若琳,朕在问你话,还不快给朕跪下!” 这一刻,叶辰的气势陡然间暴涨,震的群臣心神一颤,目光大变。 就连那原本有些倨傲无比的章若琳也是被吓了一跳,心里本来就就有鬼,这下直接被吓的双腿一软。 “噗通!” 章若琳有些惊慌失措的跪了下去:“陛下,这绝对是误会,臣绝没有谋害陈尚书的意思。” “闭嘴!” “陛下,犬子虽有心争夺这镇南大将军一职,但绝不会做出谋害同袍之事。地煞老臣也有所听闻,上一次出现还是十余年前,那时候犬子才不过十几岁,根本不可能与地煞产生任何关系,还请陛下明鉴!” “况且陛下也说了,那刺客自称地煞的首领,实力更是达到了化劲层次,如此人物怎会与犬子勾结?” 章若琳忙是点头,宛如小鸡啄米一般,可命人都能看出来,他绝对有问题。 叶辰冷笑不已,可此时他还并不想彻底与章家撕破脸皮,但威慑一番还是有必要的。 “哦?丞相、章将军何必如此紧张?朕不过就是询问一番章将军,为何二位情绪如此激烈,莫不是心中有鬼?” 闻言,章邯老脸之上不由得抽动了一下,这位陛下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今日的叶辰屡屡拉低了群臣对于他下线的认知,甭管你是不是,首先你心虚了! 这能怎么反驳? “陛下莫怪,犬子年幼无知,但好在品性还算纯良。老臣也不知此事是否与犬子有关,只希望陛下看在老臣多年为朝廷殚心竭虑的份上,宽恕一二。待臣回到府上定会严加管教其一番,若此事真是犬子所谓,臣定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交代。” 章邯心累啊! 这事他根本完全没法推脱,你若是说不是,保不准叶辰就会拿出什么新的证据,毕竟那刺客似乎被活捉了,指不定这为陛下最后再给你扣个欺君之罪,到时情况只会更加的麻烦。 与其如此,不如隐晦的承认,而章邯这番话其实也有退让的意味。 什么叫交代? 对!这事情的确是我儿子干的,但我那又如何?我给你点好处,咱俩私聊,也别互相死缠烂打。 而实际上章邯就是这个意思,叶辰想要的也是这个结果。 如今他不仅渐渐性的掌控了地煞这个杀手组织,甚至还掌握这位丞相次子章若琳的致命把柄。此番他虽然并不打算深究,但这也算是一张明面上的王牌了! “此事我想诸卿心中都有数,既然丞相大人如此说了,那朕便给章将军一次机会,朕念其年幼无知,暂不予追究,还望丞相好好管教,诸位爱卿也当引以为戒!” 叶辰此话一出,形同给章若琳定了罪,给此事定了性。 章若琳连忙叩首,可心中却是耻辱到了极点,可偏偏他却是丝毫不敢说个“不”字。 这些年吴幽为他做事,多多少少手上都有些他的把柄,虽然平日里章若琳一向很是注意,可谁又能保证完全没有疏忽的地方? 再则,如今他失去了地煞这个杀人工具,宛如断了一臂,实力大损。且自己的命脉都把握在叶辰手里,所以他不服也得憋着! “臣叩谢陛下!” …… 待到散朝之后,很快吴公公便是手捧一份文书走进了华清宫。 “陛下,丞相命老奴交给您的,请陛下过目!” 叶辰淡淡一笑,如今他与章邯之间也算心有灵犀,谁也不愿在此时与对方彻底的撕破脸皮,今日之事主要还是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