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门外,屋里的灯亮着,那屋内橙红的烛光,让内心的火灼得更激烈了。他试着推了推门,可怎么也推不开。就在这时,有人把门打开。他跌跌撞撞,扑到那人身上。 彼此的身体贴在一起,对方的香腮离得更近,他的心跳声越来越快…… “岚……岚?” “我怎么走到她的房间来了?” 洛平川的意识模模糊糊。 岚困惑地皱起眉:“你又喝酒了?……早提醒过你别喝得那么醉,活该醉死你!”她用力,想要推开他,“喝醉了就回房歇息去,你以为我还会管你的事吗?!” 她说的话洛平川一句也没有听清楚,他只看到她可爱的小嘴巴在一张一合,充满诱惑。那一刻,心悠悠荡荡,双手不受控制的搬过她的肩,身子一转,将她抵到门扇上。 近在咫尺的距离,两张绯红的脸。 “你……你要干什么?”岚慌张的问,刹那间僵在那里。他看她的眼神为何直勾勾的,像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又像是知道了她的全部隐秘,让她忐忑不安。 “我想……”他的呼气粗重,意识完全沦丧,定定的盯着。 “你别乱来……” 岚的话未说完,洛平川俯低头,吻住了她的嘴。 那清甜的冰凉的感觉,缓解了他口中的干渴燥热,他辗转在她唇间,体会着她的每一分气息。 岚心下愕然,眼睛睁得老大,但她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到了他的力道和气息如青铜一般,牢牢的禁锢着自己。她感到了他身体的热度,那热度在他血液里膨胀,带动着他的举动,让她害怕起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侵犯自己?! 岚挣扎着,被他围憋得喘不过气来。洛平川干脆抱起她,把她放到屋内的床上。 帐子掉下来一半,掩去了身后的一重灯火。岚动了动,想坐起来,洛平川按住她的双手,凑近,那张熟悉的面孔已经被□□熏染得一片绯红。他深深的喘着气,好像在极力克制某种欲望。 岚叫嚷道:“混蛋,你疯了吗?你休想借酒发疯!你再敢碰我一下,我……” “别说话……”他几乎带着恳求道,再看她那张起合的嘴便要抑制不住做出更坏的事了。 岚奇怪的打量着他。 这不是他的作风,何况是在军营里边。 “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 她竟然还用一种温柔的语气问他。洛平川再也无法克制,空出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衣服。任凭她怎么反抗都无法脱身。他在她脖颈上亲吻着,无比柔情、热烈,他从未如此深情和仔细的对待过她的身体。似乎在试图回到某种境界…… 这厢—— 门被急切地推开,鹰隼大呼道:“月牙!” 我停了手中的针线,有些惊异地抬起头,无法理解他此刻的激动。 他看到我的目光也是呆呆的,“不是说你箭伤发作,情况堪忧吗?你怎么在……” “我没事,王,怎么了?” “没事就好……”他悬着的心落了地,转身唤道,“碧涯!” “王,我在这里。”碧涯走进来,一脸愧疚。“夫人没事,是我骗你的。” “你敢欺君罔上!” “我……”碧涯低下头,“请王处治!”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道,放下手中的针线活。 鹰隼慢条斯理,解释道:“他看朕夜见胡氏的花影姑娘,担心朕会辜负你,所以出此下策!” “陛下英明。”碧涯声音低低的说。 “你那点儿小心思是骗不了陛下的,”我对碧涯道,“所以胡人打什么主意,陛下也是心明如镜。” 碧涯抬起头,“那些姑娘玲珑多变,太让我担心了,我实在是怕陛下中了那些胡人的奸计!” “你这是藐视朕!”鹰隼一挑眉,“朕要罚你,不然你仗着你和夫人的关系,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自古忠言逆耳,我料到陛下会惩罚我的。您说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不杀你,也不剐你,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惩罚,希望你能够长长记性!就去行馆大院里站一个晚上思过吧!” 这么冷的天,彻夜站着……我欲求情,鹰隼扬着脸,一副不可忤逆的姿态。 “是。”碧涯拱手,走了出去。 “等等!”我叫住他,拾起缝补好的披风,跟到门外,将披风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