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秀刺伤的伤疤。他皱起了眉峰。 女子的身体,如凝脂一般,怎么可以有瑕疵?何况这两道伤口极深,都差点儿要了我的命,触目惊心! “在想什么?”我看他好像走了神。 他为我缠上绷带,声音低沉:“我希望你仍是那个小月牙,那个讲着自己的道理,偶尔任性胡为的小月牙,跟我在新婚第二天理论的小女孩……不需要你懂得这么多,不需要你付出这么多的爱。……月牙,你让我很疑惑,从一开始你对我的不屑一顾,到今日的舍生忘死,这一步一步,你是怎么走来的?”他拢紧我的衣服,将棉被扯起来,包裹住我。 他的目光闪亮,含着光,就是那种眼神,令我神魂颠倒啊。 我低头,这些问题我从未想过,爱上他好像是命理之中的事。“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了,在很久以前的某个时刻,我就为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帝王痴迷沉醉。我也才觉得自己成了另一个人,一个更像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