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没有回答,拿起一只,然后端过药碗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伏在鹰隼近前,把麦管递到自己嘴边吸住,令一端放进鹰隼口中,就这么一点一点地将药汁吹进他的咽喉里。原来‘相濡以沫’还有第二个版本。我再次端起药碗,又喝了一口,反复这样的动作。 良药苦口。 我向来痛恨药的味道,这一次却没有半点排斥,甚至丝毫也不觉得它是苦的,对我来说,它是多好的东西呀,是灵药,是让我丈夫好起来的救命药。 鹰隼被疼痛灼烧得干裂的嘴唇,在药汁的滋润下温润多了,气息也慢慢有了起色,均匀有序。到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五更天了。太医陪着我,留守在殿中。 “月牙……”他的眼睛还未睁开,我的名字已从他口中逸出。 “我在这里,鹰隼,我在这里!……你可有感觉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