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活跃一下气氛,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想去拍拍徐州的肩:“害你说你干嘛自己先上来,要跟着我们一起的话遇到什么也算有个照应不是。” 周乐辞见他这副没心眼的样子,没忍住闭了闭眼,忙伸手去将人拉住。 陈生平疑惑回望,目光透出清澈与愚蠢。周乐辞捂眼,只觉这人脸上的疤一定是自己往刀口上撞出来的。 “他手里有刀。”周乐辞小声提醒。 话落,陈生平才惊觉自己刚刚的行为是有多么的不设防。 安黎谨慎看了眼床上的人,见对方没什么反应,便开始思索起将屋子里的娃娃全部清出去。 她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安黎扒拉着手里硅胶材质的娃娃,没忍住按捏了两下,又把主意打到了娃娃手里的尖锥上。 她试着取下尖锥,娃娃却在尖锥脱手的那一刻猛然握上安黎的手,一双眼睛蕴着化不开的恶意死死盯着她。 安黎:…… 老实说有点子吓人的,但也只是有点而已。 她又望了眼床上呆滞的徐州,将尖锥暂时塞进口袋,而后用力捏了下娃娃的手作为回敬。 娃娃看着自己凹进去还没弹回来的手腕:…… 一旁陈生平见安黎动作也想从娃娃手里薅个武器用用,乍然见到娃娃会动,他默默将目标从矮他半个头的人偶换成了旁边短手短脚款的布偶。 周乐辞则一边谨慎将没有武器的娃娃丢出去一边嘱咐两人小心行事。 等他丢完转头一看,安黎正在取等身高的人偶手里的刀。那人偶似是全神贯注等着人来动自己手里的刀具,它在安黎取走刀的瞬间抬手。 然后没来得及抓住安黎的手,脸上先挨了对方一个巴掌。 动作自然流畅,熟练得好像他家楼下卖早点的阿姨打豆浆。周乐辞惊得微微张嘴,几番想要说些什么,又见安黎将刀具码在窗前的桌子上,转身踢了两下地上的娃娃们。 对,地上。 被打劫的娃娃们让安黎随意的丢在空地上,看着都灰败不少,他又扫了眼旁边的陈生平,只见人这会正拿着刀呆呆站着,脸色苍白,状态跟徐州有异曲同工之妙。 周乐辞茫然:“他这是?” “哦。”安黎看了眼呆站着的人,解释道,“他突然就这样了。” 事实上,如果不是安黎及时把他手上的布偶薅走,这会那布偶该抢回自己的武器了,至于会不会捅人更是不得而知。 周乐辞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安黎顺手缴了陈生平的刀,又将窗边的晾衣杆拆成一根棍子,隔着两个身位的距离把徐州手里的也给打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安黎打徐州的那一下带上了点私人恩怨。 嗯,应该只是错觉。 …… “不要想着这些娃娃手里的刀了。”卫先生望着揉按自己太阳穴的老刘,目光落到了屋里的娃娃身上,“直接丢出去。” 老刘闭着眼睛,手指在太阳穴上来回揉搓,听了这话,他忙道:“那不成,万一这些娃娃拿着刀破门而入咋整?” 说着,老刘又要起身。 卫先生和小文连忙将人按回床上,卫先生理了理袖口,说:“你也是玩过几场游戏的玩家了,应该知道某些东西对精神的影响是极其危险且不可防备的。” 老刘还想说些什么,却又被堵了回去。 “这些精神攻击可是连防御卡牌都无法免疫的,你刚刚是抗住了没错,但请把那当成一次幸运,庆幸娃娃的干扰相对较弱,而不是觉得自己强悍到可以无视娃娃的干扰。” 卫先生义正言辞,老刘一个高高壮壮的东北汉子,硬是让他念得缩起了脖子。 “刚刚抗那一下就够了,影响是会叠加的,搞不好就会精神崩溃。”卫先生停顿一下,补充道,“就你这体格,要是发疯了我们估计都得遭殃。” 老刘一听,彻底放弃了抢娃娃武器的想法。 他可以不怕死的冒险,但连累别人这种缺德事他不乐意干。 见他安分了,卫先生也不再管他,领着小文一起将娃娃丢出房间去了。 二楼右侧客房。 “所以为什么你什么事都没有啊?”陈生平按揉着镇痛的太阳穴,委委屈屈道。 天知道,他就是看安黎屁事没有顶多被吓一跳才那么坚定地将手伸向布偶的。 半分钟前,就在安黎扛起等身人偶丢出房门的一声巨响后,陈生平终于从呆愣中缓过神来,随后就是炸裂般的疼痛袭上太阳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