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窗外照进一缕日光,洒在床上的郑琳。 她身子动了动,接着便迷迷糊糊地醒来,她耷拉着眼睛环视周围。 这是哪? “三十五号床病人,该换针水了。”一名护士装扮的女人推车进来了,她一脸疲惫,机械地换起了郑琳的针水。 郑琳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竟然插了针管,她惊觉这里是医院。 这是怎么回事?她回想自己闭眼前的一幕还是在酒店里,她正在和A先生……不过乔知晚突然出现了,好像A先生还叫她老板? 郑琳很是疑惑,记忆都在,那她是怎么从酒店到医院的呢? “护士,我是怎么来到医院的啊?”她怯生地开口道。 给她换好针水的护士眼神中透露着倦怠,幽幽地开口道:“昨晚你晕倒了,是你的朋友把你送进来的。” 晕倒?朋友?这一句话把她整蒙圈了。 还没等她继续问下去,乔知晚的声音便从门口传来:“郑小姐,你醒了啊!” 郑琳只觉得这个声音刺耳,不悦地看向门口:“你怎么来了?” 而且还是带着花篮来的,她很是不满:“怎么滴,来看我笑话啊?” 不对,她怎么知道我在医院的?郑琳猛然想到了不对劲儿。 护士觉得她语气冲人,开口替乔知晚说话:“三十五号床病人,她是昨晚送你来医院的朋友啊,还好心好意在这照顾你到后半夜呢。” 她可不能这么没心没肺的。 郑琳瞬间大吃一惊,回想自己闭眼前的一幕,连忙指着她大叫:“是你!一定是你打晕了我,A先生呢?他在哪?” 她要见A先生,她很是怀疑乔知晚和A先生之间有什么交易,说不定是他们联手来整蛊自己! 乔知晚吃惊,问道:“郑琳,你说什么呢?昨晚你耍酒疯,头撞到了墙晕过去,好在我在马路上看到了,才把你送来酒店里,你还这样冤枉我。” 她镇定自若地说完话,护士昨晚也亲眼看到郑琳送来医院时一身酒味,见她脑袋鼓起一个包,顺着她的话也以为是她耍酒疯。 “就是啊,三十五号床病人,你不能这么冤枉好心人啊!”护士在旁边帮腔。 乔知晚和护士一人一句,成功让郑琳开始怀疑自我。 “这叫什么事?”她手扶着脑袋,陷入了沉思:“我昨晚喝酒了?耍酒疯?那A先生是怎么回事?” 极度混乱下,她发出灵魂拷问。 乔知晚捡起她的话答道:“什么A先生?根本没有这个人啊!” 她故意叫的大声,企图蒙混郑琳的记忆。 郑琳仔细回想,摇了摇头:“我确实见到了A先生,乔知晚,该不会是你联合其他人来闹我吧?” 她严重怀疑,不然乔知晚怎么这么好心照顾她。 乔知晚举起三根手指:“我保证,昨晚就没有这个人。” 护士也点头说道:“昨晚送你来的就是这位小姐,根本没有其他人。” 乔知晚顺势将她昨晚的衣服扔在了她面前:“你看你昨晚喝酒喝到吐,该不会那个男人只是你的梦吧?” 都是一场梦吗?郑琳半信半疑。 护士点头说道:“酒精很容易麻痹你的大脑,估计你是喝的太多,产生了幻觉。” 有了护士的话,郑琳纠结了半日,最终找不到A先生的蛛丝马迹,只好摆手不想了。 她看了看乔知晚,想到是她大半夜送自己来医院,不情不愿地开口:“既然你帮了我,那我就不计较了。” 把她蒙骗过去了,乔知晚默默地松了口气。 由于郑琳头上的大包迟迟未消退下去,她怀疑自己撞得太猛,可能还会有轻微脑震荡。 “不行不行,赶紧给我做个全身检查!”她可不想留下什么后遗症趁着在医院,把这些后患都给绝了。 与此同时,乔知晚连同A先生对外发出了邀约,名义上是举办一场宴会,邀请行业内的精英共同赴会。 这场宴会与平日的宴会不同,需要参与者头戴面具,蒙面出席。 A先生在行业内多年都未曾露过真面目,所以他提出这个要求,在别人看来是与众不同的但是又合乎情理。 顾烨霖也收到邀请了,在他看到邀请函上头戴面具时,面露难色。 “怎么还要戴面具呢?”他皱紧眉头,还想着拒绝。 但邀请者是A先生,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一番挣扎之下,他还是妥协了,向乔知晚发出了邀请。 “你就以我的夫人与我共同出席吧。”他在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