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你父亲曹孟德在此,那本将军说不定还要给几分薄面,至于你,不过一介小辈,不足与高士论语!” …… 曹昂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寒芒。 自他来到这个时代,一路闯荡至,今,已经很少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种话了,甚至可以说几乎不存在。 上一个说他黄口小儿的,是如今已经化作白骨的边让边文礼,坟头草都快长一茬高了。 想到这里。 曹昂忍住心中怒气,摆出一副万物不萦于怀的模样,轻描淡写的回击道。 “正所谓有志不在年高,公孙将军便是瞧我这小辈不起,如今不也沦落到与我同坐一帐中,共商一大事?” “况且我父亲如今为一州之牧,兖州数郡在其治下欣欣向荣,郡中生民皆人心所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将军与家父相比,那还是差距明显的,也只能与我这黄口小儿相提并论一番了,又岂能称什么高士?” …… 公孙瓒有些急了。 但急也没有用。 一人之力对辩三人,偏偏其中还有曹昂这般能言善辩,凭一张嘴巴,就能够将边让这等名士给骂到吐血的存在。 他又如何占得了上风呢? 在面色来回变换了一阵后。 公孙瓒竟然不再与曹昂做口舌之辩,而是缓缓道出一句石破天惊之语。 “你父亲的兖州牧,也不过是董贼假借朝廷的名义,所册封的伪官而已,早就该予以取缔了。” “我乃当初先帝所拜奋武将军,且受封蓟侯之位,在董贼被诛灭,朝廷文武公卿以及天子,重新归位之前,这关东大地上的诸事合该由我来操持。” “明言告诉尔等,自今日起,我便会任命我麾下大将单经为兖州刺史,田楷为青州刺史,严纲为豫州刺史。” “在朝廷靖平之前,诸州自由我来统御管辖,尔等若是识相的,就速速交出州郡中的印玺,可保自身无虞!” …… 曹昂:“?” 不仅仅是曹昂。 连带着袁绍和韩馥二人,脑门子上都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知道公孙瓒在这说些什么鬼话!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 你特么谁啊! 凭什么你以奋武将军的职位,外加一个侯爵,就能够操持关东各州郡的大事了! 在座的除了韩馥之外,谁还不是个侯爵了,你公孙瓒很了不起吗? 而且真正令在场三人感到懵逼的,是公孙瓒这番话完全没有任何逻辑可言,仿佛就只是为了宣布这个计划,所作出的强辩而已。 明知道在场众人将会坚决反对,而且自己也完全不占着个理,还非得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 那么意义何在呢? 要说公孙瓒被袁绍和曹昂的话语,给怼的昏了头,那肯定是不太现实的。 只能说他早有这样的想法。 只不过借着眼下这个场景说出来,达成了某种目的罢了。 …… 姑且不论公孙瓒目的为何。 总之他方才所说的言语。 已经触动了曹昂的底线。 兖州乃是曹家的根基,自己父亲这个兖州牧的官职,甚至可以说比曹昂现在所图谋的冀州,还要更加重要。 公孙瓒任命他手底下的大将单经为兖州刺史,虽然这只是公孙伯圭的一家之言,不具备任何法统和实际的效力。 但恶心人是足够的! 而且被他这么一搅和,赶明儿袁绍也任命一个,袁术也任命一个。 那无形中就会削弱他父亲曹操,这个正统兖州一把手的声势和威望。 毕竟盗版的多了,就会打击到正版,影响正版的形象,这无异于另类的以劣币驱逐良币。 曹昂又岂能容忍? “哐当!!!” 重重的将手中酒爵摔在了桌上,发出一阵惊人的震响,连带着木质的桌案上,都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坑。 而后曹昂豁然起身。 用手指着公孙瓒,眼中闪过一道杀气凛然的寒芒,接着怒声呵斥道。 “你公孙瓒不过是一介受命戍边的将领罢了,有何资格自主任命地方州刺史和太守。” “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