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河‘辛勤耕耘’之际,远在京城某座会议室里,几位大佬还在研究如何处理楚河一事。
“各位,楚河当众杀人,事实清楚,我看没必要讨论了吧,直接抓人死刑,给全国人民一个满意的交代!”
谷梁终于抓到楚河的把柄,兴奋得满面红光。
“......”
众人闻言欲言又止,就算有心想帮楚河说话,但看到投影仪上的视频,也没人敢为楚河开脱了,除了军方的总参大佬。
“楚河确实有违法行为,但也是事出有因!而且他刚为华夏解除一场危机,谷老你要判他死刑,这跟卸磨杀驴有何区别?”总参大佬淡淡道。
“哪条法律规定了事出有因就能杀人?”谷梁一听顿时恼火道。
“谷老别生气,大家不是在商量嘛!”旁边有人劝说。
“有视频为证,不知道还要商量什么,难道有谁想包庇楚河不成?那我可不同意,一定会向上反映的!”谷梁冷哼。
“楚河是有功之臣,我们就不能网开一面,起码留住他的性命?”
总参大佬皱了皱眉,确实,视频是铁证,想为楚河完全开脱也是不可能的!
“这次我支持谷老!”
旁边是特情局的领导,楚河之前就教训过他们的人,一直找不到机会报仇,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杀人偿命,如果我们不严惩楚河,以后谁还会敬畏法律?”
“那倒也是,要不我们先把人控制起来?”
“我同意!”
“......”
会议进程朝着不利于楚河的一方倾斜,与会的韩三千见状轻哼一声,抱着膀子斜眼看着谷梁,这老匹夫报复心还真强!
“韩部长,你哼什么?”
谷梁发现韩三千在瞪自己,不由得火冒三丈。
“没什么,我只想提醒某些人,过河拆桥容易,但寒了人心想再弥补回来就晚了!”韩三千直言道。
“你什么意思?”谷梁皱眉。
“大家别忘了,冈仁波齐峰的事还没解决呢,我觉得楚河现在不能抓!”
“巧了!”
听韩三千这么说,谷梁一脸得意道:“我华夏诸多高手都被请去了冈仁波齐峰,这么多人总不至于抵不过楚河一人吧?”
“还有这事?”
韩三千眉头一皱,扭头看向坐在首位的一名戴眼镜的中年男子。
“是!”
男子点头道:“首长知道此事后,已经做出了部署,据说华夏三大高人也去了藏区,有他们在神峰应该能安然无恙!”
众人一听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他们在政坛身居高位,自然对一僧一道一仆人有所了解,那可是华夏古武界巅峰三人,就连他们想结交都没机会!
“我就说华夏人才济济,不是非得依靠某个人嘛,更何况楚河那种杀人犯!”谷梁得意扬扬的扫视众人说道。
“......”
韩三千很郁闷,谷老头马上要退休了还这么咄咄逼人,真是够麻烦的!
“领导,您的电话!”
突然,会议室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谷梁的私人秘书略显慌张地走了进来。
“小刘,你胡闹!”
谷梁看到秘书进来,当即故作严肃呵斥道:“我在开会,谁的电话都不接!”
秘书挨骂满脸尴尬,但他还是壮着胆子,小声说道:
“领导,谷先生,他已经打过好几个电话了,好像真有急事!”
“没规矩!”
谷梁白了秘书一眼,但他骂归骂却还是接过电话,起身去了一旁的透明玻璃休息室。
众人本想趁着谷梁打电话的功夫抽支烟休息下,谁知有人刚把香烟掏出来,就听到谷梁在休息室里怒喝一声!
“谷老怎么了?”
有人狐疑,只见休息室里谷梁像只暴怒的老虎来回走动,看起来情绪十分激动。
不一会谷梁阴沉着脸从会议室里走出来。
“谷老,发生什么事了?”有人问道。
“岂有此理!楚河真是无法无天,我看枪毙他都算便宜了!”谷梁气得老脸通红,坐回自己的位置,啪的一声将手机重重地拍在会议桌上愤愤道。
“言过其实了吧,谷老!”
总参大佬皱了皱眉,对于谷梁的说辞显然不满。
“哼!我言过其实?”
谷梁愤怒道:“楚河绑了我孙子!对了,还是你们军方的人把他绑走的,总参,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还有这种事?”
总参大佬一听头都大了,军方参与绑架,这要是真的传出去可不好听。
“等等,我打个电话!”
总参说完一个电话打给程刚,过了半分钟,他才脸色凝重地将手机放下。
“怎么样,我没冤枉你吧?”谷梁哼哼道。
“可能事出有因吧,我还要详细调查才知道!”总参大佬也不含糊,这种情况下可不能被抓住把柄。
“我不管,军方必须马上释放我孙子!另外,警方也要马上逮捕楚河这个恶贯满盈的罪犯!”谷梁恨得牙根直痒痒,怒气冲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