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到你了,小心点,那臭娘们喜欢咬人,他姥姥的!” 火车劫匪团伙中的老六从一个黑乎乎的房间里提着裤子走出来,边系裤腰带边骂骂咧咧的。 “嘿嘿,放心,让俺好好归置归置她!” 贼眉鼠眼的老七激动的搓了搓手,坏笑着钻进了那隐隐有女人啜泣声传出的黑暗房间中。 没多一会,老七的狞笑声和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就传遍了整个房子。 “操!老七到底还是年轻火力旺啊,那臭娘们都被咱哥几个轮一圈了还能叫这么大声,哈哈哈。” “火力旺有什么用,老七就是个愣头青,一上床就知道埋头硬拱,一点情趣都特么不懂,纯白干。” “老五你可拉倒吧,就你那撸多了的身体,要像老七那样埋头硬拱最多一分钟就缴枪了,你可不得整情趣嘛,刚才你进屋的时候,时间倒是挺长,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你那情趣呢?” “哈哈哈!!” “老三,我,我特么撕了你的臭嘴!” ...... 客厅里,这伙亡命徒围坐在茶几旁,一个个喝的脸红脖子粗,互相用最下流的词汇骂来骂去。 “都特么别吵了!”老大韩烈虎沉声将手中的酒瓶子砸在茶几上。 他一发火,所有小弟都安静了下来。 “都特么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闹!”韩烈虎吼道。 “老大你别生气了,我们错了。”老三心虚的给他递上一支烟。 韩烈虎将香烟夹在耳朵上,凶狠的目光扫过每名小弟的脸:“别说我这个当大哥的不体谅自己兄弟,你们馋女人,外面都严成什么样了?我不还是给你们搞了个女人回来么!” “对对对!大哥对兄弟们没说的!”小弟们异口同声。 “少说屁话!”韩烈虎阴沉着脸:“我们这段时间搞的太过火,警方接下来一定会有大动作的,所以我们必须要谨慎,谁要是连累了大家伙,可别怪我韩烈虎翻脸不认人!” “大哥你放心,我们全听你的,你说啥就是啥!”老三表态道。 韩烈虎点点头,问道:“老四,让你下山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查到了,那小子是来密县跟俄国人做生意的。”老四回答道。 密县这种几万人口的边境小县城根本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尤其对于他们这种道上的人来说,随便一打听就清楚了。 “买还是卖?生意做完了?”韩烈虎皱起眉头。 “好像是往俄国边境那边倒腾生活物资,肯定没做完呢。”老弟摇摇头。 “那就好!”韩烈虎哼了一声:“老五的手腕断了,咱们哥几个还差点被他阴了,这口气你们咽不咽的下去我不知道,反正老子咽不下去!既然那小子生意还没做完,他就还会回来,而且能跟俄国人做生意,他身上的钱肯定不少,咱们就守株待兔,到时候连人带钱一锅端,弄完之后马上穿过边境线到老毛子那边躲躲风头,有钱在手,到时候不管咱们是回来还是在那边黑下去都好不用为钱发愁。” “行!听大哥的!”小弟们纷纷表示支持。 “你们不用答应的这么痛快,现在外面到处都是警察,咱们在密县多待一天就多一天的风险,我虽然是你们大哥,但我也不强求谁,信我的就留下一起干,不信我的吃完这段饭就可以自己走了。”韩烈虎沉声道。 小弟们互相你看看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决定都留下来跟着韩烈虎一起干票大的。 “谢谢兄弟们了!”韩烈虎抓起酒瓶一饮而尽。 小弟们赶紧拿起酒瓶陪他一起喝。 喝完酒,韩烈虎抹了抹嘴巴:“这女的肯定是不能继续留了,我知道你们还没爽够,特殊时期,爽一下就行了,等咱们干完这票,以后有大把女人留给咱们爽呢,别特么因小失大。” 小弟们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了。 “老二,等老七出来,你亲自把那女的处理掉,做干净点,别留下什么隐患。”韩烈虎转头交代着。 “好。”老二瓮声瓮气的应下来。 他长得五大三粗,一身肌肉,正是那天夜里在宾馆外拦住陈惊鸿和安娜去路的大力士。 晚上,满身风雪的安娜终于回到了酒店,她的脸都冻红了,但表情却很得意。 “你猜我今天把运输费用谈到什么价位了?”安娜兴冲冲的走过来问道。 “先喝水。”陈惊鸿边咳边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安娜一口喝光了一杯水,催促道:“你快猜啊!”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