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长椅上坐着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他此刻正定定地看着不远处嬉戏打闹的孩童,莫名老成的目光让你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抱着不会有柯南同款提前出现了的心态,你坐到了他旁边,他侧头看了你一眼,没有像寻常小孩一样盯着你的面具好奇,很快就挪开了目光,继续看着玩闹的孩子们。 “不去和他们一起玩吗?”你眨眨眼,开口主动搭话。 “无聊。”男孩撑着脸,但视线却没有挪开。 “诶————”你心里好奇心更胜,想欺负欺负这个傲娇怪幼崽的心思升腾起来,“可你的眼里写满了想玩呀。” “没有。”男孩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 “不玩的话为什么会来这里呢?”你歪了歪脑袋,直接提出了疑问。 “...”男孩沉默了一会,眼中第一次有了情绪——那是一种让你觉得熟悉的孤独与落寂,在你以为他不会回答你的时候,他却是忽然开口,“因为要和正常人一样。” 这次轮到你沉默了。 看向不远处带着黎安耍滑滑梯的库拉索,你有一丝恍惚——你对童年的记忆很模糊,却隐隐约约记得你并没有一个快乐的童年。 你生命中的前七年都是被你的家人带着的,快八岁时,你才来到上辈子的家庭,每天被母亲找理由痛骂和毒打,在学校时你又莫名对同学们有不知来源的隔阂感——就好像你本能的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同学们总是绕你,或者以你不合群为由欺负你,直到有一天你和一个女同学聊天,才知道他们对你的评价。 “我们都觉得你看上去很不好相处——说真的,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人,我总感觉你跟我们好像不属于同一个世界——怎么说呢,就是你给人那种随时都会飘走的感觉 。” 你到现在都不懂她的意思,但你也能明显的感觉到,在你亲近除了哥哥以外的人时,你的心底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和他们画一条界限,无论你怎么努力想靠近他们,你的本能都会让你和他们保持一丝距离——就像一粒沉淀物一样,不融入任何一个团体,无论怎么搅合,都只漂浮着从他们之中经过。 回过神,你发现小男孩此刻也正打量着你,带着点蓝色的深灰色的眼里带着一丝审视——你越发觉得这孩子不简单了。 “怪小孩!”一颗石子砸到男孩脚边弹了两下,你微眯起眼扫过去,是一群看上去也只有五六岁的小孩,被你没来得及收回的组织气场吓了一跳,那群孩子嘴里喊着 怪小孩找□□大姐姐帮忙了 ,一下子四散逃开。 小男孩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继续用那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你——这家伙不会真的是谁变小的状态吧。 你和他对视回去,这样深情(???)的对视持续了二十秒,小男孩就皱着眉挪开了视线,他看向了你背着的包,问道:“有电脑吗。” “?”你莫名有种黑麦在问你有烟吗的错觉——虽然你现在还没见到赤井秀一就是了...这家伙不会是那家伙变的吧。 你多看了小孩几眼,他依旧是平静的模样——如果不是赤井秀一的双眼是狼一般的绿眸,你都要找接线员报警了。 不过好在你是真的随身带着笔记本,便打开背包拿给了他,想看他会展示出些什么来——果不其然,小男孩看都没看你装在电脑上的游戏一眼,小手在键盘上敲打出类似编程的页面,好一会,他忽然抬头问道:“你是黑客?” “我朋友是,这是他改造过的电脑。”你忽然有些后悔把电脑给这孩子了——这难道是哪个组织黑客的前身? “这个软件有些瑕疵。”男孩把组织隐藏着的软件揪了出来,你当场愣住,还没来得及组织他就看见他唰唰唰给你把程序改了,现在是你当场裂开了。 与此同时,组织的信息组的组长放下手中的君度力娇酒,在疯狂亮红灯的电脑上敲击着键盘,看见自己为组织开发的程序中的bu被人修复时微微挑眉。 “Cherry Brandy?”君度酒笑了笑,拿出手机发短信。 你的手机震了一下时,你就直觉大事不妙,趁男孩的注意力还在软件上,你打开手机查看信息。 “Meet? I''''Group leader Edouear Cointreau of the Oranization infortion Departnt.——Edouear Cointreau” 看到这一行鸟语你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你一直学不会英语,系统商城卖鸟语都有就是没有英语技能,所以一直考试时都是叫接线员翻译卷子,你召唤了一下接线员——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延迟,好半天才帮你翻译过来。 简而言之就是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