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起时你喊景光别偷听了下来开门,景光虽然知道你不会在乎这些小事,但还是多看了田纳西一眼——是上次那个比樱桃白兰地更小的小孩,也是自己以后一段时间要跟着的组织成员...早知道和降谷零多交流交流自家上司的情报了。 安室透打开门看见景光时一愣,但立刻反应过来:“又见面了,樱桃白兰地那个娇弱的手下。” 景光也以不善的目光打量回去,表演的是一个被对方抢了任务后该有的对对方的不满,安室透又刺了他几句后,终于被有些不满的田纳西叫住:“安室,这儿不需要门神。” 安室透立刻说了声不好意思然后向你们走来,非常自然地坐在田纳西身边三十厘米的位置,景光警惕地看着他,却没有坐到你旁边来。 安室透打量着你们俩,和他与安布罗修斯不同,你们俩的关系让他莫名有些奇怪的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大抵是樱桃白兰地的长相和自己幼驯染非常相似——不过那应该是易容吧。 安室透记得自己曾经和你搭伙做任务时,你的眼睛是圆润的杏眼,而且无论如何组织成员也不会伪装了一会就因为懒得演了把伪装直接卸了吧。 “看来你和你下属间有些问题。”田纳西微微挑眉,“我还以为你这样的小孩会和温柔类的人相处的很好呢。” 你:谁是小孩啊喂? “一点小意外,我希望你能把他活着还给我。”你眉毛跳了跳,终究是有求于对方。 田纳西点了点头,见安室透疑惑地看着自己,便回答道:“安室,你和他的属下互换一段时间。” “?”安室透一下子没搞清是什么情况,他皱着眉,把忠诚二字演的活灵活现,“是我做的不够好吗?” 田纳西摇摇头,简短地说道:“是她的属下做的太糟糕了。” 安室透心中有些担心自家发小,但和库拉索勾心斗角加上每天演田纳西的他已经把演技磨得无比熟练,正比如此刻,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但随即又变成了担忧:“可是难道我要跟着这个幼稚的小女孩吗?” 本来看他演的如此好还想鼓掌的你瞬间拳头硬了。 你一定要把这家伙吓个几次。 “...”田纳西皱起眉,身周气压变得有些低——你看见他拿出了□□直指向安室透,“我有允许你拒绝吗?” 你本以为田纳西平时对下属也如琴酒对其他人一样,但看到安室透眼中你可以肯定绝对不是演的的惊讶,你立刻明白是这家伙又犯病了。 田纳西大多时候都很温和,但你从各个组织成员那听来的却是他暴虐的名号,想来也是因为这家伙有些阴晴不定。 而他发作的开关,你猜是酒厂的规矩?你目前看见他三次发作是因为地位比他低的你,那个倒霉蛋底层,还有安室透不尊重他。 你默默给田纳西打上秩序恶的标签,你希望景光也能注意到这一点——但他看上去完全紧张安室透去了,照理说他现在应该演一个幸灾乐祸的模样——只能说庆幸田纳西在气头上没有注意你的猫吧。 你知道田纳西就算抽风也不会像某些人那样抽的太狠,果然他又训了安室透几句就收起了枪,从安室透那要来车钥匙就站起身准备离开,临走前他想到什么,回头对你说到:“库拉索来日本有任务,等她做完任务就会来见你们。” “好。”你有些好奇对方是什么任务,但现在更重要的是景光,“但等等,我还有些事情要交代给他。” 然后你就拉着景光进了书房。 “尊重他,别激怒他,也别擅自违背他的意思。”你跟景光强调着你刚刚得出的结论。 “好。”明白此去危机与机遇并行的景光听见你的提示眼神有些复杂。 “...”你和他的猫眼对视着,终于是在一片沉默中开口说道,“我的化妆品,给我买份一样的补回来。” 景光一愣,没想到你要说的是这个。 “心虚很久了是吧。”你翻了个白眼,着实是没想到这家伙能从那天回来一直心虚到现在,“以后有什么事和我直接说,憋在心里没啥意义,我又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把你炖了。” 接线员:你只会把他变成流浪猫。 “...”景光的眼神有些复杂,让他忧心的并不完全是你摇匀了的化妆品,更多的还是暴风雪别墅时你的行为所代表的含义与那张照片上三人的身份——线索有限的情况下有太多猜测,但他总有一种卧底卧底在卧底手下了的错觉。 你拍了拍景光的肩膀,大有一种走好的含义,你又跟他强调了一遍一定要小心田纳西...无论如何,你不想苏格兰当着你的面杀人,导致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