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此刻正喝着你再活几辈子估计都认不出来的酒,你乖巧的地坐在她旁边。 她先是考察你的易容水平,拿给你的照片正是你今天做任务时用的那张脸。 你瞬间明白了她此行的目的,但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般努力画做了照片上的模样——除了猫眼以外完全不像就是了。 贝尔摩德好整以暇地看着你,你咬了咬牙开口说道:“她还小,加入组织可能...不太合适。” “组织不会强迫小孩加入——如果你自己信这句话。”贝尔摩德全然不在乎般研究着自己新做的美甲,“小孩的缺陷很明显,但如果是像她那样在某方面有着极其优秀的天赋的孩子,组织会送她去更适合她的地方。” “...如果我不同意,你们会怎么做。”你冷冷地询问着。 贝尔摩德好似被你忽然变脸强装镇定的模样逗笑了,生出几分再吓吓你的打算:“大概会派你很不喜欢的某个长发大叔去亲自和她交谈?” “...”这段话就应该录下来给琴酒听听,你心想着,仿佛犹豫了很久般开口问道,“她在学习上的天赋很弱,仿佛所有天赋都点在了语言,医术和易容上,她不能做和我一样的工作。” “放心好了~小樱桃,她在医学上的天赋足以让组织给她最好的保护。”贝尔摩德看着你,忽然给你脸上捏了一把,“演技真的太糟糕了,小樱桃,你也知道以她的天赋,自己藏不她。” “真的有那么差吗...”你努力躲开贝尔摩德那结实的美甲,好不容易救出自己的脸时,你柔软的脸颊上已经留下了三个红红的指甲印,你揉着脸想把那儿重新揉匀:“她救我那个警察哥哥时就有人注意到她的能力了...我希望组织能给她派一个足够忠诚且有能力的监护人保护她——不能是琴酒。” 贝尔摩德笑了一声,可能是嘲笑,也有可能还是嘲笑,只是不清楚是在嘲笑你们谁:“琴酒监护着一只讨厌的小猫咪——你放心好了,田纳西已经替她申请好了监护人。” “田纳西自己也是未成年吧。”你知道组织肯定对黎安势在必得,但没想到贝尔摩德完全不避讳告诉你他们早已对黎安做好的安排,你便继续问了下去,“他派的谁?” “库拉索。”提到这个名字时贝尔摩德眼底闪过一丝狠意,你记得库拉索是被救后才拿到代号的——原本属于朗姆的属下现在却到了田纳西手上,其中到底发生过什么呢? “我想见她一面。”虽然通过黎安也可以看见,但万一原本的库拉索被你蝴蝶掉了——或者现在的库拉索还不是那个白毛库拉索,而是某个将死的成员的话...你总得见一面才放心。 “一个星期内,她会来接那孩子去美国。”贝尔摩德给你发了什么——是早就准备好的库拉索的极小一部分的信息,看来你目前的一切行为和选择都在她的计划中。 看着和记忆中一样漂亮的白色短发的异瞳女人,你心中划过一道计划通通出暴击的欣喜,对未来的计划越发的顺利了。 和琴酒他们那些疑神疑鬼的家伙不同,你从不因为计划太过于顺利而怀疑什么,即便是被人算计,你也坚信自己的临场反应能力可以反过来让事情阴差阳错走向对你更有利的方向。 看上帝视角的接线员:你迟早因为你的傲慢倒大霉。 ... 你本体回家卸掉易容后,发现马甲那边的景光又在和门铃对峙,你走下楼去,开门果然是田纳西。 “那孩子的录取通知书。”田纳西把一个信封交给了你,看见你没卸掉易容的脸上演出的不安,他想对你微笑一个——但他此刻还戴着遮住整个脑袋的鬼头面具,只好拍了拍你的手,说,“不用担心她,她过得至少会比我们轻松很多。” “好。”你点点头,把信封收下,田纳西却没有离开,他越过你走进了客厅,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沙发上。 你知道他肯定是有事要对你说,把信封带回楼上塞给黎安后,你注意到站在楼梯口满脸有些心神不宁的景光——他发现你后立刻找到了借口:“我没有准备晚餐。” “我房里有泡面。”你知道景光是在担心黎安,便继续说道,“黎安那孩子下个星期就去留学了。” “...”景光点了点头,在你下楼后又陷入了深思,想来也是在思考劫走黎安的计划,你知道过几天又有的忙了,思索着要不要为了保护这栋别墅暗示一下景光这儿的位置只有琴酒你和田纳西以及你们三的手下知道——那样景光为了不让自己和降谷零暴露,肯定会把计划订到机场那。 “谢了,田纳西。”你回到楼下后难得有心思泡了一壶茶,然后对田纳西表示了一下感谢——至于是谢他来送通知书还是谢他把库拉索派来保护黎安这件事,就看他自己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