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珂聚精会神地听着他贡献情报,话未落,就被极速赶来的凤和抓回了洞窟。 “快跑!” 场景快速更迭,她只得留下两个简短的字,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下。 凤和把她摁在玉床的壁沿上,他似乎刚从修行中出来,歪着头克制着莫名的郁闷,凶狠地警告她,“明日就启程去西岐,我劝你不要擅自惹怒我,我早已失去仁慈。” 我???我哪里又惹怒你了?! - 姜子牙在磻溪垂钓时,心中一直惦记着该如何拉拢姬昌。 这几日,杨戬正贴身保护着殷郊,陪他在城外赈灾,而他才得以重返溪湖怀抱,静心思考对策。 已经过去五日了,据姬发所言,大夫分为两派,一派认为应捉住殷郊,向朝歌献上叛臣贼子,以表忠义;一派则觉着应利用殷郊,拥立新主才是王道。 两派相争,吵得不可开交,故而对于殷郊的处置,姬昌是一拖再拖,至今未有人寻上门。就差陶珂的临门一脚了,可她去了三日都未回来,传去的书信更是毫无回音,不明朗的局势,可把他愁坏了。 此次垂钓,他亦未管什么鱼饵,跑了鱼也不起身处理饵料,就这么沉默地坐了一天,也没掉着什么鱼。 直至他失魂落魄地归家,铺子外跪着一个人,是当初有一面之缘的武吉。 他满面灰土,发髻松散,憔悴得像条落水狗。一见到姜子牙,他立马冲过来跪下磕头,求他相救。 "老伯,前辈!求您救救我,我家中还有慈母卧病,没有我,她也活不成的······"他发了疯似的向姜子牙磕头,紧紧抓住这根唯一可依靠的救命稻草,只因姜子牙曾道破他的劫难,并做下过承诺。 姜子牙扶起他,简单了解情况,原是这武吉小子前些日子当街失手杀了人,被众人目睹,被抓进了公堂,应其态度恳切,大夫才网开一面放他归家十日,安顿母亲后再问斩。 武吉坐在草药铺中,忐忑不安地喝着姜子牙为他泡的茶水,时不时打量着周遭事物。 姜子牙正在整理账本,瞥了他一眼,才说:"不用看了,我女儿最近有事出远门了。" 武吉的头更低了些。 "我可以收你为徒,教你破劫之法,但你得帮我个忙。" 武吉如许久未上岸的溺水狗终于呼到空气,整个人虚脱一般,三叩首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你且在第十日去公堂自首,带上你的樵夫朋友,与他们一起高歌此曲儿,要唱得洪亮清晰,唱到我来,才可终止。” 姜子牙将手中的曲词递给他。 “我去自首真的不会被斩杀吗?” “此劫乃印煞相生,看似如死劫,却可寻觅得良方,只待我明日传你破法,此劫消尽,那么你就算跑去衙门窜跳,也不会因此丧命的。”顿了顿,他学着陶珂的语气,“我向你打包票。” 武吉这才安心地拜别姜子牙,偌大的草药铺又只剩白发老人一人了。 他不由地开始想念哪吒和陶珂,怎能去了这么久,还未归来?明明来回路程半天都已足够,莫不是真的遇上麻烦了? 只是他并不知道,陶珂已然被驾着刀出现在姬发的寝殿中。 姬发现下并未归来,应该是还在城外处理灾情,他总是忙得不着家。 陶珂被凤和锁住了身体,全身上下,只有脑子是能动的,也不对,脑中也有监控,她的身体如今都不属于她自己。 坐在屏风后,看着凤和乐此不疲地扮演起姬发戏耍仆从,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一会儿轻声细语,一会儿翻脸发火。 他就是个疯子。 她不停在心中祈祷着,姬发不要回来,姬发不要回来…… “吵死了!”外面的疯子朝她脚下砸来一个花瓶,碎渣子落了一地,瓶中的水溅起水花,沾在她的裙底。 那条烟霞色凤纹的裙子裹挟住她的身躯,好像将天边的霞云光华穿在了身上。 等了一个时辰,凤和便失去了兴致和耐心,他原是打算欣赏一番姬发亲眼见到他时的无措和自我怀疑,所以才大费周章地躲在寝殿里,恶作剧般地等他。可哪想,这小子,一直没回来,虽然凤和是不请自来,但他却感受到了被放鸽子的滋味。 他一挥手,解除了陶珂的封禁,命令她:“你去把他捉来见我,不要耍花样,一旦被我发现你要反抗我的话,我立马控制赤珠烧死你。” 陶珂平缓了呼吸,垂头后退着离开了寝殿。 她飞奔在春夜的街头,满盈的圆月几乎照耀了整个凡间,这个时候还没有夜市,路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