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本皇子要放弃了?不就是小小的考验,本皇子做给你看!”一听到“二皇子”三个字,湛凌峰的理智立马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得不到的东西,就是毁掉也不会让湛海麟得到! 何况,皇位注定是他的。 谁都休想染指! “这才像是做大事的人,难怪佛祖特意给贫尼托梦来助你。”师落影满脸赞许的点头,反手就是一碗迷魂汤。 湛凌峰被拍的浑身舒畅,笑得十分得意。 “三皇子还需对秦王赎罪……” “本皇子凭什么对那个病秧子赎罪?”湛凌峰不悦的质问,一想到这段时间受的鸟气都是因为那个病秧子,就恨不能处置后快。 “这么多年来你各种暗戳戳的刺杀人家、诋毁人家,还睡了人家的小老婆,害得人家如今和小老婆两地分居,只能每日独守空房,不该赎罪?”师落影斜睨着他,一脸“要点脸吧,三皇子,佛祖看着呢”的表情。 湛凌峰:…… 怎么感觉这尼姑看他的眼神那么鄙夷呢? 他尴尬的咳嗽一声,不甘心的辩解:“是他的侧妃勾引本皇子,本皇子一时怜香惜玉,才碰了她。” “三皇子,要点脸吧,佛祖看着呢。”师落影终究还是忍不住说出心里话,看着三皇子的眼神愈发的鄙夷,如同看一只蛆虫,“你再这么厚颜无耻下去,佛祖只怕要放弃你了。” “你……”湛凌峰被气得不轻,却不敢对眼前的“佛祖使者”发怒,只能憋在心里,脸都憋成了猪肝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三皇子,记住,苦其心志。” “行,本皇子跟那个病秧子赔不是,行了吧?” “光赔不是自然不够,还要想尽办法让他尽快拥有官职,在皇上面前大放异彩。” “什么?你疯了不成?那个病秧子要是在皇上面前大放异彩,岂不是抢了本皇子的风头?”湛凌峰眼里重新浮上杀意,怀疑眼前的尼姑根本就不是存心来帮他的,而是那个病秧子派来的奸细,否则怎么处处替那个病秧子说话? “三皇子此言差矣。”感受到三皇子眼里浓重的杀意,知道只要自己再说错一句话,三皇子就会把她杀了,师落影却没有丝毫的惧怕,满脸笃定的解释。 “那秦王活不过开春已是人尽皆知的事,谁会为了一个命不久矣的人说好话?谁会为了一个命不久矣的人谋福利?唯有三皇子你。 往小了说,三皇子这是关爱兄弟、帮扶兄弟。往大了说,三皇子这是心怀悲悯、大肚能容他人所不能容之事。 这般格局,和二皇子一比,高低立判。皇上和诸位大臣心里自是有了计较。 何况那秦王就是得了再高的官职又如何?就是再在皇上面前出尽风头又如何?左右不过是个快死的人,还能跟三皇子争不行? 等他一死,那空缺的职位,自然就落到了极力为他争取的三皇子手上,三皇子想给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等他一死,皇上哪会记得他曾经多出众?记住的,还不是让璞玉发光、手足情深的三皇子? 三皇子觉得,在皇上心中,是毫无手足之爱、毫无格局的二皇子更适合将来掌管天下,还是格局之大、心思之纯的三皇子呢?” 一番话说得湛凌峰心潮澎湃、眼眶发热,恨不能立即把“静慈师父”供奉起来,日日听她说话。 怎么会有人说话这般中听? 句句说到他的心坎上。 果真是佛祖派来的使者,就是不一样! 若说先前湛凌峰对“静慈师父”的身份还是半信半疑,甚至怀疑多过相信,这会儿是彻底信了。 何况,无论她是不是,都必须是。 只要有“佛祖的使者说他是真龙天子”这个噱头在,他就能借此造势。 还有什么,比佛祖的号召力更强? 想到这,湛凌峰热切的看着“静慈师父”说:“从今日起,静慈师父就是三皇子府的座上宾,本皇子每日都要与你饮茶论道,以得更多感悟。” “贫尼身份特殊,不宜久居三皇子府,加之贫尼泄露了天机,恐遭反噬,若是留在三皇子府,只怕会给三皇子招致祸端。 贫尼留下一张方子,三皇子每日照方子服药,加之日日赎罪,祈求佛祖早日原谅,会逐渐恢复男性雄风,待赎罪完毕,便会一举得子,向心中所向往的位置,迈进一步。” 吃双份屎去吧! “本皇子乃真命天子,有本皇子护着你,天谴也不会对你如何,静慈师父只管安心住下。” 湛凌峰可不在乎“静慈师父”的死活,只是这么好用的一把“利剑”,他当然要时时刻刻的留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