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一人对着刘海中啪啪两巴掌。 “敢对我们市革委会牛主任这么说话。” 牛主任挺着大肚子,来到前面。 “你们都是轧钢厂的吧。” 轧钢厂一行人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牛主任又面向四合院居民。 “各位,我问几个问题。何雨柱治病有没有效果?” “有,我这个腿疼了几十年了,被他一星期就治好了。” “那他收费情况怎么样?” “都是自愿,有钱的人多给点,钱少的就少给点。没钱的送点吃的就行。” “何雨柱的生活作风有没有问题,有证据的那种?” “没有,都是他们胡说的。我找他看病,他都不看我。” 一个老太太自信地说。 “这是没有,何大夫看病的时候很专注,对于女同志一般都在手上和腿上扎针。” 牛主任又面向大家。 “放心我在这里,何大夫在给你们治病的时候,有没有欺负过你们。” “有。” 一个小女孩说道。 众人脸色一变,二大爷也看到了希望。 小孩家长把孩子拉了回来。 牛主任让小孩慢慢说,会给他做主。 “说,何大夫怎么欺负你的。” “他骗人,他说扎针不疼,结果可疼了。他还说扎完针就给我糖吃。就给了我一块。” 这话一出,大人们哈哈大笑。 “去给小娃娃买一包,不,多买点,每个小孩都分点。” 立马有人跑了出去。 牛主任看着刘海中,“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可能是我弄错了。”刘海中尴尬地说。 这时,跟着刘海中的几个人站了出来。 “报告,我举报刘海中私吞财产,把很多应该充公的财产吞为私有。” 牛主任眼一眯,“搜。” 不一会从刘海中家抬出了几箱财宝。 刘海中一看都到了这地步,再说什么也没意义。 全身像泄了气一样,瘫软在地上。 牛主任一声令下,刘海中和财宝被带走。 二大妈听说这一变故,当场晕了过去,好不容易有人联系上了他大儿子。 大儿子说了最近忙,过段时间就会来看看,可一直也没人来过。 二大妈郁郁而终,还是大院给办的丧事,刘家一家就这样没了。 何雨柱也叹息,何必呢,大家为什么不和谐生活呢。 这天,何雨柱把一大爷和秦淮茹叫到家里。 “现在大院都这样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一大爷也是唏嘘,秦淮茹还在想棒梗,不时落泪。 “最近我们乱得很,柱子你给拿个主意。” “这个大院你们肯定是住不下去了。我们可以把房子卖了,去买个小院子,一家人过日子。” “会有人买吗?” “按照街道价格,要是别人不要就卖给我。” 最后一大爷和秦淮茹还是决定把房子卖给何雨柱。 再凑些钱买个小院子。 虽然新院子花光了一大爷的积蓄,但何雨柱知道,这院子以后可值钱了。 至于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没有人知道。 一大爷也不想追求这事,现在不是他的也是他的。 一大爷还说等安顿好了,就把聋老太太接过去。 也许是聋老太太最近见识到了太多的悲欢离合。 在一天夜里悄然离去,直到第二天周晓梅给她送吃饭才发现。 枕头。 大院里一下子冷清了起来,没人开会,没人斗嘴。 有条件的慢慢都搬出了大院,另觅住处。 何雨柱让小混蛋切断给三大爷的货源。 他不想再参和大院里的事情,最近的一系列事,让他心累了。 这个三大爷鬼迷心窍,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发财,你不给我供货,我就自己去。 他对自己的眼力还有自信。 可能在何雨柱眼里,三大爷还没入门。 三大爷开始自己黑市购买一些古董。 开始的时候还真赚了点。 很快就被做局的人盯上。 他们弄了一个唐三彩,是在真地底和部分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