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第一个进来,二大爷是个官迷,三个大爷中,坑人最多的就是二大爷。 剧中,三个大爷,娄晓娥最不想原谅的就是二大爷,二大爷搞过她家黑材料,把娄晓娥的家产据为己有。 许大茂一看又多了一个靠山,“二大爷,你给评评理,头两天我上红星公社给人放电影,人家为了感谢我,给了我两只老母鸡,这事您知道吧?” 二大爷点了点头。 “刚才我下班,看鸡笼里只有一只,您再往这瞧?” 二大爷过来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这是鸡汤啊,不是排骨,不是鸭。” 何雨柱笑了,“你大爷眼神真好,您可注意了,冤枉厨子偷鸡,这是砸我饭碗。” “傻柱你说,你鸡哪来的?” 何雨柱装着无言以对的样子,“哪来的关你什么事?” 许大茂一看更加来劲,“二大爷,你看看,不是他是谁,把他送保卫科去。” 何雨柱倒了一口酒,“就算是我偷的,你能怎么着。” 二大爷一看他自己承认,立马要把事情扩大化,“许大茂,你去通知一大爷,三大爷开全院会,好好议议这个事情。” 何雨柱又倒了一杯酒,“二大爷,我说至于吗,就一只鸡还要开全院会。” “至于吗?至于,这是关系到道德品质的问题,咋院十几年了一个针头线脑都没丢过。丢人一只鸡,这是小事吗?” 娄晓娥这时候还不是那个可爱的小娥,对着傻柱说了句,“你等着吧。”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从头到尾,没人关心他头怎么受伤,一个个都想整他,那么这样的话就别怪自己得理不饶人。 晚饭,秦淮茹家。 秦淮茹一看三个孩子,立马明了。三个小孩都不吃饭,小槐花身上的油点,心里有了不好的感觉。 “棒梗,许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贾张氏觉得自己的三个孩子继承了自己家优良品质,怎么可能偷东西。 一番对质,棒梗说是捡的。 秦淮茹一听直翻白眼,但是聪明的她立马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丢下筷子就去找何雨柱。 他们都住在中院,何雨柱主屋,按照四合院的规矩是主人住这个屋。 秦淮茹家也就是贾家住西厢房,西厢房过去由二儿子住。 东厢房住着一大爷易中海老两口,八级钳工,工资99,何雨柱37.5,将近三倍。 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也是住东厢房,靠北的一间。 何雨柱只要好好工作,苟过运动会,凭着自己的手艺和房产绝对可以躺平。 秦淮茹来到门口还是习惯性的直接推门,这一推没推动,愣了一下,知道是傻柱里面反锁,“傻柱,你在家吗?” “秦师傅啊,我休息会,有什么事晚上全院会再说。” 秦淮茹站了一会,悻悻而去。 她本想让傻柱帮棒梗顶包,奈何人家门都进不去,这话也不好在门口说。 她觉得傻柱今天变了,以往见到他的时候都会调戏几句,占点小便宜,又不敢像许大茂那样直接。 女人特有的第六感,她感觉要失去这个男人,心里不由来的一阵慌张。 全院大会。 三位大爷坐在正中的桌子上。 一大爷主座,二大爷居左,三大爷居右。 作为原告许大茂两口斗志盎然坐在左手边,被告何雨柱怂头搭脑坐在右边。 二大爷咳嗽两声站了起来。 “今天召开全院大会,这个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上炖着一只鸡。也许是巧合,也许不是巧合。” 何雨柱等着不耐烦了,“二大爷你就别说了,让一大爷直接开始吧,浪费大家时间,很多乡亲还急着回家生孩子呢。” 现场一阵大笑。 一大爷维持了秩序,“柱子,我就问你,许大茂家鸡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啊,我有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 许大茂一听来劲了,“你们家这鸡哪来的?” “买的。” 二大爷来了一句,“哪买的?” “菜市场买的啊?” “哪个菜市场啊?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 “朝阳菜市场啊。” “这就不对了,由咱们这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往返也得四十分钟,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何雨柱内心偷笑,余光瞥了下秦淮茹,她此时正紧张呢,刚刚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