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一个有些上了年纪的女人,身上带着脂粉香,打扮却并不算妖冶,面皮松垮,但眉目祥和,比那个凶神恶煞的打手要更容易使人放松警惕。 但她一句话,就让还想继续动手的男人停了下来。 “好了,你都打坏了,我还怎么做生意?” 话音不紧不慢,甚至有些懒散。 男人放下抬起的腿,啐了一口,骂姚环音:“不知好歹的东西,这次是鸨母有急事用你,不然看我打不打你。” 姚环音吓得一哆嗦,加之眼眶泪水盈盈,更显楚楚可怜之态。 完了,进虎狼窝了。姚环音心想,不知从老|鸨手里逃出去的概率多大。 鸨母并不知她心中所想,蹲下身替她整了整胸前的衣服,又拿出手中柔软丝滑的锦帕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心疼她道:“瞧瞧,真是我见犹怜。” 脂粉熏得姚环音又蓄了一把泪,她忍住没咳嗽。 主要还是怕惹怒这个女人后被打。 姚环音想抽出鸨母握住她的手。 鸨母察觉她意图,握紧了几分,道:“你听话,别瞎跑,妈妈疼你。你这张脸,若是肯经我调教,定能讨得诸位大人欢心。将来什么荣华富贵,都是你的。” 姚环音肯定是不信的,作为一个接受了十几年现代教育的少女,她深知黄赌毒之害,对古代青楼妓|女可不抱有任何幻想。 估计是知道姚环音不信,鸨母脸色一变,收敛起刚刚的温和,威胁道:“你若是不从,我就让你好好尝尝千人骑、万人乘的滋味。” 说罢,未等姚环音反应过来,一个手势过去,刚刚的打手就上前把她敲晕了。 姚环音带着惊惶失去了意识。 不过好在她求生意识强烈,没过多久就醒了。 只不过这时候,她嘴里已经被塞了东西,手脚都被麻绳捆得动弹不得。带她走的人谨慎,还又给她套了麻袋。 姚环音哭着,这才对穿越的未知有了确切的恐惧。 不知道泪流了多久,她感觉有人把她扛了起来,她立刻挣扎起来,害怕成为待宰羔羊,更害怕鸨母口中的威胁成为现实。 呜呜咽咽的哭声扰烦了扛着她的人,他拍了一下姚环音屁|股,不耐烦道:“哭什么哭,再发出一点动静,老子立刻在这里办了你。” 其实他不过一个打手,哪有权力处置鸨母要调教的人,不过姚环音不知道,惊惧之下,所有声音堵在嗓子眼,暂时不敢闹腾了。 走了好一会儿,姚环音感觉都要吐了,才被放了下来。 有人抽走她身上罩的麻袋,她一看,是鸨母。 鸨母看着失魂落魄的姚环音,替她取走了嘴中的布,看着她手脚不便,连忙替她松解开。 “哎呦,我都吩咐他捆得松一点,你又跑不了。看看,这手腕都磨破了。”鸨母拉着她的手腕,轻轻替她吹了吹。 似乎是真的心疼自己女儿一般,伸手抚摸姚环音的脸。 “我的好闺女,真是心疼坏我了。这四儿真该打,你别气,等妈妈出去了,就嘱咐下面的人,罚他今晚不许吃饭。” 鸨母一边说,眼中当真充了一点浑浊的眼泪。 四目相望,姚环音也是眼眶红彤彤,一时不知谁才是受害者。 姚环音趁鸨母低头拭泪的功夫,突然推开她往门外跑。 她没想那么多,只一个念头:不能在这里呆着,只要出去,只要她出去…… 就当她重新燃起希望的时候,门外的人一手就拦住她的去路。 一个巴掌落下来,清脆响亮。 姚环音只觉得耳朵嗡嗡响了几下,被扇得倒在地上。 她顾不得疼,想要往另一个方向跑,发现另一个方向也上来了人手。 两人把她堵在围栏处,她在想要不要跳下去的时候,鸨母已经出来了。 “你可真是好大的劲儿啊,我这一把老骨头,都要被你弄散架了。”她冷声道,不再摆出好脸色,“我这里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得了的。” “四儿、六儿,把她关回房间,饿上两天。”鸨母吩咐。 两个打手立即上前制服住姚环音,让她断了逃生路。 “我劝你好好想一想,是做我的好姑娘,还是被人玩烂了扔到乱葬岗。”鸨母冷笑一声,“到时候,就等着野狗把你骨头都啃得一干二净吧!” 姚环音还不死心,她费力抬头,道:“你这是逼良为娼,不怕我亲人寻来,把你告到官府吗?” 鸨母听完,好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