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了,他听着耳畔匀长的呼吸声想,脊梁骨瘦骨嶙峋的,就弓在他胸口,再瘦下去成标本了。 脑子里出现一个骨头架子的可怜样子,他想他该是在这时不知不觉睡着的。 清晨,是第三个意外。 他睡眠很短,醒来时,手放的位置很微妙,当然,感觉也很微妙,紧实柔软,刚好一把。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有些事就是突然发生了,他并没有趁着人熟睡时马上把手拿开,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反而,恶作剧地捏了一把。 力道不轻不重,足够令人清醒。 臂弯里的人几乎是一下子弹起来,与他怒目相对,他则若无其事地掀开被子,穿衣服,穿裤子。 年依恶狠狠地朝他摔了一只枕头,然后跑出房间去,枕头打在身上不痛不痒,他轻笑了声,想到小时候总有喜欢揪女生辫子的男同学,他对自己刚才的幼稚行为感到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