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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和二十九岁(2 / 3)


下台阶时还差点滑倒了闪着腰,他被带走问话,一步一回头,眼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在雪地里消失,只觉得一切滑稽的像老旧的黑白默片。

经过一番关于“中学生守则之爱护花草树木”的灵魂教育,王一轩被放回宿舍,同寝室的哥们儿听说了他被甩的事,说道:“真没看出来这女的这么狠呢。”

结果就是要不是寝室还有别人拉着王一轩就把人打了。

还喜欢,还爱着,就听不得别人说她一点不好。

年依在感情方面后知后觉,在淋浴间时她想:又是单身了啊,以后得自己挤食堂,打热水了,看吧,这段感情,她只顾着索取,从未贡献过什么,早点结束也是及时为对方止损。

她这样说服自己,慢条斯理的擦干身上的水,抹开镜子上的水雾,浴巾散了开,她重新包裹好自己,上天垂怜,五年时间让她发育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样,她现在拥有了曾经望尘莫及的细长双腿,还有水滴形状的胸脯和平坦紧致的腰腹,可她都干了些什么啊,就那么耐不住寂寞,无法好好等待,随便的跟别人在一起,竟还同人接吻,让别人触摸自己的身体,学会了伤男孩子的心……

洗完澡已经熄灯,她觉得怎么着也得举行个感伤仪式才算告一段落,室友都睡了,她静悄悄的关上阳台的门,趴在窗台上,看雪,掏出才抽过的烟。

她有慢性支气管炎,这病本来是老年病,越来越年轻化了,每年夏季最热的两三个月最折磨人,稍不注意就咳嗽,吃什么药都不管用,非得咳到吐才能止住一会儿,要很小心的调养,为了保护矫情的气管,她有很多条丝巾,很少吃冷饮,也很少一天接连抽两次烟,后来年时川不知道从哪问来的法子,把枇杷剥了皮去了籽,榨成汁给她喝,确实能缓解一些,但那枇杷皮实在太难剥了,还非得是小枇杷最有效,十几个打出一碗汁,珍贵得很,三江又很难买到枇杷,也只有他不厌其烦的干这麻烦事。

由于怕打扰到别人所以没吹干头发就站在阳台上吹冷风的后果是——严重感冒。

差点让王一轩揍一顿的那哥们儿挺仗义,隔天就去十六班找了年依,告诉她王一轩昨晚上喝了三瓶啤酒,捶着桌子哭,手指的关节都捶坏了,他们哥几个实在看不下去,自作主张派个代表来劝劝她。

年依出来时鼻子头红红的,眼眶也因为鼻子酸刺激得湿润泛红,手里还掐着草稿纸和一支没有笔帽的圆珠笔,听他说完,匆匆撂下一句:“有这功夫不如给他找个新女朋友。”然后低着头计算着什么回班去了。

哥们儿足足愣了半分钟,才莫名其妙的“操”了一句,“这都怎么回事儿嘛!”不过回去之后还是捡好的说,他说年依肯定后悔了,要不咋哭了呢,哭得鼻子眼睛都红了。”

王一轩一听着急了,买了一堆年依喜欢的巧克力点心酸奶,马不停蹄的跑去安慰,十八九岁的爱情,就好像晴好天气里瓦蓝背景下的那朵云,要多干净就多干净,生了气的女孩子就没有零食哄不好的,谈恋爱也从不会在意对方的家境如何,有无房产汽车,父母是否双职工有保险,是否有兄弟姐妹分家产帮忙养老……人到了十六班,却被告知年依请病假回家了。

彼时的男孩子实在年轻,看惯了旁人游戏般分分合合,只把那当成了女孩子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年依确实归心似箭般的想回家,但老师的病假条批的过于顺利,坐在电车上她突然想明白了,老师大概率是怕她把感冒传染给别人,毕竟高三进入倒计时,争分夺秒,为了她一个上次月考四十名开外的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就得不偿失。

快到家时年依给年时川拨了个电话,电话接通时很不巧,她听见了机场广播的声音,其实她很清楚,自她住校以后,他便常常出差,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去机场的路上,由此她也渐渐明白前些年“带孩子”耽误了他多少工作。

“依依?”他很快接起来。

每每她去电,他第一句话总是疑问式上扬的两个字——依依?而不是“喂”和“你好”之类生疏的应答,她握着手机,半天才说出句利索的话:“那个,我没什么事,你在忙吧?那我就先挂了。”

值机的年时川看了看手表,这本应是她的上课时间,“我不忙,说吧,依依。”他从排着的队伍里出来,换了个安静些的位置。

“就是我感冒了,老师给我放了假,我就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家。”听着他沉静的嗓音,她突然很想见他。

“发烧吗?”他问。

年依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她手太凉,摸不准,于是答:“不知道,没量体温。”

电话那边沉默片刻:“现在哪里难受吗。”

“头晕,还有些耳鸣。”

年依听他在那头和身边的人交代了什么,然后和她说:“你现在回家去,找到中药成分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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