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褚风这么说有点想笑,这不,风水轮流转呢,有事儿求她了。 没理,抿了两口茶水,看着一壶黑水还有点好奇,秦哝将茶里的黑桑葚卷到嘴里砸吧砸吧,没尝出味,又给吐到纸巾上了,突然恍然大悟,抱歉到“褚队长,不好意思,刚刚喝茶走神了,您刚刚说什么来着?” 褚风看着秦哝这样心里门清,也不生气,还闷笑了两声,好歹也比别人多吃好几年盐,不至于这么小心眼,也没刚刚那副急眼样了,悠悠说,“我说,我想请你协助我们调查。” 她能帮什么忙,她到时候就找个时机把他的案子搅个稀巴烂,让他在队里立个‘大功’。 “这是你们的西瓜汁。”年轻清秀的女服务员走过来,面颊绯红,声音含俏,端上一大壶一大壶西瓜汁,玻璃壶装的,里面还有好些冰块,和瓶身相撞发出点脆响。 服务员从上西瓜汁到站定,眼睛就没离开过褚风。 “我们没有点这个。”褚风道。 “我知道,这是我送给你们的。”这话小姐姐说的含羞带怯,秦哝端着茶杯,还没送到嘴里,‘噗呲’一下,没忍住。 笑出了声。 那服务员听到秦哝的小声,本来就是鼓足的最大勇气搭讪,现在手足无措,准备的话都没讲完,小步跑开了,褚风一脸不赞同,“送这个干嘛,我不爱喝。” 看他这时一脸正气的样子,秦哝一时不知道褚风是没明白别人女孩的意思呢,还是久经沙场完全没有触动,眼睛在他身上一打转,确实....,挺帅的,剑眉星目,额头饱满光洁,身材结实,手臂很粗,那短袖口塞得满满的,突然想到了那天在电话里他在健身时的那一声叹息,咳咳,打住,打住。 在他们警局,这得是个警草吧。 难怪的,身边还坐个女孩都有人上前勾搭,有这资本。 做服务业的,最是会看人的,秦哝以为他俩走一起别人能来是她胆子大,敢勾搭有主的草,实则,俩人待一起不苟言笑,气氛冷淡,怎么看都没有半点旖旎气氛,别人料定他们不是一对才敢上来。 “说吧,您要我帮什么。” “钱家现在是警局的重点监测对象,他们有任何让你感到奇怪的地方都可以告诉我,你对他们有什么疑问也可以问我,如果真查出点什么,我们警队会给你发个荣誉勋章。” 谁稀罕那破荣誉勋章,不过,真巧,她对钱家也很感兴趣,最近准备去钱雅惠他们读的树人高中去问问当年的事,再去一趟张渠渠家,不过,她一个没有经验的大学生,做这些还真有点不知从何做起,如果告诉褚风,他会去帮忙查吧,虽然不太喜欢他,但是也从来没否认过褚风的专业能力,当初她是嫌疑犯的时候,最心虚的就是见到褚风,他眼睛很利。 心里一顿窃喜,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但面上不敢表现的太殷勤,连夹了两筷子红烧肉,又扒了两口饭,才犹犹豫豫的对他说,“会有危险吗?” “危险性比较小,是我病急乱投医了,你还是个学生呢,怎么能让你做这些呢。”褚风看她稍稍松了口,就这道这事大概成了。 “没事没事,我相信你,能帮到褚警官我也很开心。”说完还对他傻气一笑。 褚风听到这,在心里,嘴都笑烂了,看看又跟他装起来了。跟秦哝过招,就像是钓鱼似的,得把那鱼饵在她眼前来回晃,也不能慌,假装不是特意钓她,等她对那个钩要咬不咬的时候,再把饵扯远,她一准就急了,马上准备自己跳到锅里。 秦哝捡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通说,还说了钱家太太的娘家曲家的灰色生意,才小心提出钱雅惠的高中同学,似乎被钱家逼着做了些不好的事,后来自杀了。 听她叽里呱啦讲了半小时,听到这里才觉得可能是重点,但又不敢瞎拍板,不然他指挥错了秦哝这条滑手泥鳅就要缩起来了,谨慎的问了她的意见,“哪里觉得我们应该从哪里查起。” 秦哝又给他分析了一顿,最后说到,“我觉得可以从钱雅惠那个高中看起,哪里很近,就在临市,我知道最多的也是这里,因为我室友徐梵也是这里毕业的,跟我说了很多。”其实说的不多,今天还胡诌了挺多信息的,晚上回去得把这些瞎编的都记下来,免得以后说漏嘴。 “我也能去吗?” “按规矩不能。” “我没什么朋友,上大学两年来没怎么出去过,如果不碍事的话我能跟着吗,给你打下手,也当出去散散心。” 褚风支支吾吾半晌才答应,嘿嘿,遛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