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前者苛刻,后者敬仰”的状态”。甚至出现“官不为墨,墨必为官”的神奇说法。
最后还是拿下闽越,把农家扔去分摊压力。
所以说历史是个轮回。
农家曾从墨家分离,然后又在刘瑞的政策下摸着墨家慢慢渡河……
真是让人伤透了脑筋。
“不多,也就四五个,而且都是农民的孩子。”提起这事,赵岑的眼里显然有光,但又很快黯淡下去:“只是他们能不能当墨者还两说呢!”
他没忘记那些孩子的父母得知子女入选后的欣喜若狂。
这些困于方寸之地的愚昧黔首并不明白教育的力量。
他们只知……
“儿子(女儿),你要当官咯!”
士工农商,天壤之别。
刘瑞从中看出苦涩,但也只是挪过头道:“聊正事吧!”
他在转身去拿棋子时扫了眼换好衣服的卫青,后者立刻不动声色地凑了上来,站到一个不耽正事却又方便观察的地方。
“开始吧!”刘瑞把写有数字的火炮模型小心摆好,然后将代表士兵的棋子递给郦寄:“一个代表一千人。”
“而我们正在讨论千万人的未来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