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正在为他的肩膀涂药。可是他忘了这一点。 “怎么了?” 衔辞将被帽子压着的玉蕊花梳取下,将它别回洛弦的头上。可他却没把帷帽摘下,继续用它挡着面。 “还给我吗?还是你戴着不舒服?是不是被帽檐压着疼啊?” 不是,只是他觉得自己不配戴那花梳。‘琼’字的意思就是美玉,而玉蕊便是琼花。他终是配不上她的。 可是洛弦这家伙显然没懂他的意思。 “对了,红豆酥好吃吗?要不要再来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