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坏事。 “想什么呢？”林昇突然探过头来看向陷入沉思的李薇。 李薇一下子回过神来：“哦，没什么。” “怎么，遇到什么问题了吗？”林昇询问道。 李薇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和林昇聊起今天和许灵的谈话。 “我在想一会儿下班吃什么，今天实习生轻松，我也轻松了，倒不知道要干什么了。”李薇故意转移了话题。 “你没轻松呢。”林昇没接着她的话。 “什么？”李薇没有明白林昇话里的意思。 “你忘了吗，今天截稿，要写的东西写完了吗？”林昇似乎有点诧异。 “啊，”李薇记忆中的某个闸门被打开了，“我真忘了。” 李薇看了眼时间，对林昇说：“给我半小时，马上完成。” “好嘞，”林昇看着李薇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等你。” 要写的东西并不算难，经过过去一年的训练，李薇对类似的问题早已顺手拈来。 “不错啊，我感觉你写八股真的越来越好了，都能写出新花样了，”林昇和李薇向来有互相纠错的习惯，“厉害厉害。” “谢啦！”李薇露出了这段时间以来，为数不多发自真心的微笑。 “想好了吗？这么早下班，一会儿去哪儿吃饭？”林昇随意地问道。 李薇被林昇突如其来的转移话题打了个措手不及：“还不知道。” 其实刚刚这句话只是李薇随便找的借口，根本没有想什么吃饭的事。 “那我请你吃饭去吧，”林昇想了想又说，“不对，应该是你请我吃饭去吧。” 李薇看向林昇，翻了个白眼：“我什么时候欠你顿饭？” “这么快就忘了？”林昇调皮地说道，“果然是大忙人啊，贵人多忘事。” “说什么呢？”李薇知道林昇是在开玩笑，同样嬉笑着回应道，“走吧，你挑地方，我对附近好吃的地方不太熟。” “我开玩笑的，你还真信啊。”林昇继续逗着李薇。 “哪句是玩笑？你怎么玩笑这么多啊？”李薇收拾着桌面，写好今天的工作日志，看向林昇同样在收拾东西的身影。 “算了，不逗你了，”两人收拾好，打卡下班，一起穿过大厅，走向了电梯的方向，“我请你吃饭，看你最近都忙成什么样了。” “那我就看着挑了，”林昇拿起手机摆弄了一会儿，“好了，去吃火锅。” 李薇看了看林昇，又不自觉地低头笑了一下，像是尝到了世间顶级的美食，不敢轻易吞下，就那样留在唇间，偷偷品味着这份美好，祈求时间可以流逝地再慢一点。 但是，时间总会流逝。 李薇和林昇二人坐在有些嘈杂的大厅里，形形色色的人群聚集在小小的墙壁之间，或温馨，或欢笑，诉说着自己的喜怒哀乐。 李薇却突然不合时宜地想到了方浩，想到了三人一起去过的那家火锅店，想到了那天月色下方浩的话语。 她抬头看了眼对面的林昇，林昇正拿着一盘香菇，手腕一转，整盘倒进了锅里，红亮亮的汤汁上浮起一个个小圆盘，像是河面上漂浮的一片片荷叶。 林昇拿起筷子，将一片片小荷叶压进了滚烫的红色河水里。 “你怎么不吃啊？一直看着我干嘛？”林昇突然开口道。 林昇的话把李薇不知飘到哪里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谁看你了？” “我刚刚在想事情。”李薇接着解释道。 “想什么啊？”林昇收回筷子，放回手边的碟子上，“说来听听。” “你猜？”李薇故意开玩笑。 “哇，你真的是，”林昇见李薇又不正面回答问题，“你还记得大概是去年这个时候吗，你坐在那儿吃饭，都不怎么说话。” 林昇也想起了方浩，稍微顿了顿，没再继续说下去。 “咱们也别回忆往昔了，”林昇看着对面的李薇，“你想过未来吗？” “多远的未来叫未来？”李薇拿起手边的可乐，“明天要忙的事确实很多。” “你说，几年之后，你会不会成为许灵那样的人，我有时候觉得你俩真的还是挺像的。至于我嘛，应该跟你职位差不多，咱们俩说不定还是搭档。”林昇没有接上李薇的话，自己陷入了对未来的设想之中。 “这个，我确实还没想过。”李薇是一个活在当下的人，对未来有目标，但并不是具体细致的量化型目标，她大多数时候比较喜欢听从自己的内心，有时甚至会做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