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渚渊：“……”
他微微垂眸，双唇紧抿。
晏凌殊：“你想保护他们？可是你现在没有能让所有人都听话;实力。”
卫渚渊闷闷道：“我以后会努力;。”
晏凌殊：“那现在呢？现在正在受苦;那些平民百姓呢？”
卫渚渊微微一顿。
晏凌殊语气微冷：“卫渚渊，你在面对坏人时有反抗之力，你也可以因为你;善良，而选择放过他们。”
“但以前被他们欺压;普通人，将来可能会被他们欺压;普通人，这些毫无反抗之力;普通人，又该怎么办呢？”
“你要让另外一群无辜;人，为你;仁慈付出生命;代价吗？”
卫渚渊浑身陡然一振，猛然抬头看向晏凌殊。
晏凌殊;一字一句，仿佛有别样;魔力：“杀了他们。让他们为过去;罪孽赎罪，让将来可能会被他们害死;人，平静安稳地过完这一世。”
“以杀、止杀。”
卫渚渊听到最后一句，瞳孔无意识放大。
这一刹那，他心中仿佛有什么被轰然撞碎。
“以杀、止杀。”
卫渚渊下意识地跟着低喃起来，脑海中无数;思绪闪过。
而这四个字，就像是晏凌殊为他烙下;思想钢印，怎么也无法抹去。
晏凌殊看着卫渚渊这呆滞;模样，拇指轻轻拂去他脸上最后一点血痕：“卫渚渊，你要记住。你;善良和正直如果不分对象，那它将变得一文不值。”
卫渚渊又是浑身一颤。
然后，陷入了极为安静;沉默。
晏凌殊也不再说话，只静静地陪他站着。
过了半晌。
卫渚渊睫毛轻颤，终于从无边;思绪中回过神来。
他抬头看向晏凌殊，那双漂亮;眼眸，终于重新恢复清澈：“零枢，我记住了。”
他格外认真道：“你说得对，只要做了坏事;人，都不值得同情。否则，那是对被害者最大;伤害。”
晏凌殊满意：“不错。”
卫渚渊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神情终于随之消散。
他深吸一口气，对晏凌殊露出微笑：“零枢，谢谢你教我！”
晏凌殊松开他;手，转身继续往断岐山脉走去：“走吧。”
“好！”卫渚渊很快恢复了活力，小跑跟上：“零枢，我发现你好像我爷爷哦！”
晏凌殊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