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都知道吗?”法朗西斯掩饰道,她低下头想冲进寝室,但德拉科像一堵墙一样挡在她面前一动不动。 “什么病?” “你连这个都忘了?还总摆出对我念念不忘的样子呢。” “不要左言其他。”德拉科仍拦在通往寝室的狭窄走廊上,映射在墙壁和地板上的影子被玻璃吊灯拉得有一种诡异的长。 法朗西斯躲避不开,只能继续周旋:“你的胳膊又是怎么了?打魁地奇的时候被格兰芬多的击球手揍了?” “什么也没有!”德拉科立刻警惕地捂住自己的左臂,这让法朗西斯不禁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你看错了,没什么。”他缓和了语气,向后退了几步,让开一个可以让法朗西斯通过的距离。 但法朗西斯反而开始觉得奇怪。她不过是被逼急了随口一说,却没想到德拉科有这么大的反应。她忽然想起哈利曾经猜测德拉科已经代替卢修斯成为食死徒的猜测,因此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去看德拉科。 但是走廊里已经没有人。 …… 哈利对德拉科的监视还在继续,而且还多了一个帮手。 多比愿意帮助他监视德拉科·马尔福。 “我希望自己可以像家养小精灵一样幻影移形,这样我就能通过考试了。”罗恩等多比离开以后说。 “行啦——”法朗西斯忽然没好气道,“你昨天不是已经可以从帕笛夫人茶馆移动到文人居了么。” 哈利见状连忙转移了话题,谈起前段时间邓布利多让他寻找斯拉霍格恩记忆中关于神秘人和魂器的事:“斯拉霍格恩还是不肯说,我试探了好几次,但他的嘴巴比黑湖里的蚌都严实。” “总会有办法的。”赫敏安慰道。 “真好啊……我刚刚竟然成功了,我真的从礼堂东边移动到最西边去了,还差点撞到一个拉文克劳。”两个赫奇帕奇学生从他们身后经过,兴奋地交流着刚才幻影移形课上的经历。 “我也差一点就能成功。”另一个学生说,“我感受到身体在上升,马上就能动起来了。” 法朗西斯的脸色更难看了一点。 “这门课程很难。”赫敏拍拍法朗西斯的手臂,“我们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可以用来练习,会成功的。” “借你吉言。”法朗西斯心不在焉地说,“我先走了。” 她仍然需要定期前往圣芒戈进行复查和治疗,但是这次却在医院走廊里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是德拉科。 德拉科拉着一名治疗师正询问着什么,腋下还夹着几本书。 “马尔福先生,我已经告诉过你很多遍了,我们不能透露病人的隐私。”治疗师态度坚决地说。 “她是我女——”德拉科顿了顿改口道,“她是我的好朋友!” “那也不行。”治疗师回答,“只有监护人和亲属才有权利打听这些。” 德拉科又纠缠了很久,但是始终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最后只能踏着恼火地步伐离去。法朗西斯悄悄侧了侧身子,躲进洗手间里,没有被发现。 等她出来的时候,刚才那名治疗师还没有离开。 “卡佩小姐,中午好,最近感觉怎么样?”治疗师熟稔地打着招呼,他环视了一圈走廊确定没有人以后才继续说,“最近马尔福家的小子总是来打听你的事,当然——我没有告诉他,保护病人隐私是每一名治疗师应该有的职责。” “他问我些什么?” “他想知道你为什么总是来圣芒戈,是不是生了什么病。有时候还会向我们请教一些治疗方面的事情。挺奇怪的,是不是?我听说他在就业指导的时候说自己想当一名治疗师,但这根本不可能。圣芒戈绝对不会收食死徒的后代。”穿绿色袍子的治疗师回答。 特伦院长的办公室还是老样子,他把办公的地方和治疗室相结合,方便问诊和及时诊治。 魔力衰竭在法朗西斯的身体里已经出现更多的症状,体重减少、凝血功能下降、味觉失灵……她的身体越来越脆弱,变得很难再承受剧烈的运动和伤害。甚至比之她母亲弗洛拉女士,她的情况反而更糟、病情更严重。 她的健康状况随着魔力的衰竭而不断下滑,即使特伦十分谨慎的用药,但无法阻止、不得不承认和面对的是,法朗西斯的病情在不断恶化,她也经失去了选择的机会。 终将有一天,她的生命伴随着魔力会一起走向尽头。她无法拥有活下去的机会,而魔力也会在此之前就衰竭至尽。 “我认为这种隐私的事情不应该让监护人和校长以外的任何人知道。”法朗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