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顶出一个小小的坑,“好吧——不如让我来,废物们!阿瓦……” “等等!”罗道夫斯抬手打断了贝拉的魔咒——这令她更加愤怒和疯狂,但罗道夫斯却没有顾及这些,他摘掉面具,忽然冲上来一把抓住法朗西斯的头发,谁都没想到他会用这种麻瓜的方式忽然袭击,哈利想要出手阻止却也晚了一步。 他抓着法朗西斯的头发把她推到拉巴斯坦面前,脸上流露出和贝拉一样疯狂的神情:“还没有想起来吗,兄弟?看看她这张该死的脸,看看她的眼睛!只有那个哑炮的后代才会长成这样!弗洛拉·莱斯特兰奇!只有弗洛拉·莱斯特兰奇!我们的哑炮姐姐!她是我们姐姐的女儿!那个哑炮的女儿!” 房间里忽然安静了几秒钟,就连贝拉也不再大笑。 纳威和哈利震惊地看向法朗西斯。 “不可能!”拉巴斯坦立刻否认道,但神情却十分惊慌,“罗道夫斯,你疯了!莱斯特兰奇怎么可能会出现哑炮!” “不错……莱斯特兰奇不能出现哑炮。”罗道夫斯阴森地打量了一番法朗西斯、哈利和纳威,“……但是我要先弄清楚一件事。” 他抓着法朗西斯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和自己对视:“告诉我,弗洛拉·莱斯特兰奇是你什么人?我猜是母亲,对不对?她在哪?死了没有?” 法朗西斯终于知道这两个男人是谁。 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和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 她曾在霍格沃茨年鉴上看见过他们的照片,但时间太过久远,他们如今的模样也和当年大不一样,因此一时无法认出来。 从血缘关系上讲,他们是弗洛拉女士的兄弟,法朗西斯的舅舅。 法朗西斯看了眼哈利,又看了看纳威,她记得圣芒戈的治疗师说,纳威的父母是被一对莱斯特兰奇夫妇折磨致疯。 “那个哑炮死了吗?”罗道夫斯逼问道,他和弗洛拉都有一双绿色的眼睛,而弗洛拉也把这双眼睛留给了法朗西斯。 “如果她没死,你会怎么做呢?”法朗西斯反问。 “我会找到并杀死她,那个哑炮早就该死了。”罗道夫斯毫不避讳地说,“我猜你父亲一定是个麻瓜,对不对?或许有些堕落的巫师会和麻瓜结合,但谁也不会选择哑炮,所以你身上一定还留着一半麻瓜的血,肮脏的杂种!和你母亲一样是莱斯特兰奇的耻辱!” 法朗西斯深深看了一眼哈利,忽然向罗道夫斯十分灿烂地笑了笑:“假使我能够活下去,莱斯特兰奇和卡佩终将只属于我一个人。”她轻蔑地看了罗道夫斯一眼,“把百年的家族基业交付于伏地魔,甘愿当他的走狗,你们才是莱斯特兰奇的耻辱。而我会是莱斯特兰奇唯一的主人。” 罗道夫斯和拉巴斯坦都微微一愣,就连贝拉也为她这番狂妄的发言分了一秒钟的神。 “杂种败类!”拉巴斯坦尖叫。 与此同时,哈利趁三个食死徒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法朗西斯身上的功夫立刻冲向纳威,他抬起魔杖:“除你武器。” 在贝拉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她的魔杖应声飞走,稳稳落到哈利手中,纳威抓紧机会逃了出来。 法朗西斯松了口气,看来哈利读懂了她的暗示。 “杀了她!杀了她!”贝拉克里蒂斯对拉巴斯坦和罗道夫斯疯狂地大喊。 罗道夫斯有一瞬间的迟疑。 这是他姐姐的女儿。 哑炮姐姐。 但弗洛拉并非一出生就是哑炮。 她曾经是莱斯特兰奇的希望,也曾经是一个好姐姐。 法朗西斯也不是一个哑炮。 “我们必须杀了她。”拉巴斯坦对哥哥说。 罗道夫斯眼睛中的最后一丝犹豫随之湮灭。 法朗西斯希望哈利可以聪明一点,希望他能够和纳威趁着食死徒们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时赶紧逃出去,最好能够找到救兵回来,虽然她可能已经等不到那时候了。 但事与愿违,哈利和纳威谁没走,他们举着魔杖准备和对面三个食死徒决一死战。 罗道夫斯扔死死抓着法朗西斯的长发。 “就从你开始。”他阴沉地说,用魔杖抵住法朗西斯的脖子。他祖母绿色的瞳色沉淀入法朗西斯眼眸,就像麻瓜电影里演得那样,舅舅和外甥女总是有着一些相似之处。 譬如眼睛,再譬如发色。